“哎——”
秦鸢扭头看向长吁短叹的皇甫晴,眸中带着几分的不解。
“堂哥跟堂嫂的感情真好啊!我都看的羡慕了!可惜,这年头像堂哥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
秦鸢莞尔。
一开始对皇甫晴,乃至皇甫庸一家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如果不是他们突然出现,她也不用跟厉司丞被迫分开,被迫承受这么多。
现在,既然厉司丞同意皇甫晴住在宅院,那么就说明,他已经相信了皇甫晴。
“以前其实像仇人!”
“不是吧?”皇甫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瞳孔巨震。
“确实就是那样!”
秦鸢想到过往的种种,也是心情沉沉。
“那时候,他性子非常的偏执,认为我是一个心机女,对我……算了,不说那些了!我们之前离过婚!才复婚。”
皇甫晴又是一声长叹:“你跟堂哥这是好事多磨,守得云开见月明!我跟小凯哥到底啥时候才能相亲相爱?”
秦鸢觉得皇甫晴其实有些可怜。
爱错了人,却还执迷不悟,只会像三年前的她,带着满腹委屈与伤痛,远走他国。
虽然她与厉司丞现在感情如此好,可之前经历过的种种,也不能忽略。
厉司
丞去了前边,脸色阴沉着。
“你们说皇甫云墨报警,周文凯与傅鑫劫持了皇甫芝芝?”
“是这样!”
“据我所知,如果谎报警情,也会从重处罚?”
他眉眼疏冷,眼风锐利,这么紧锁着警员时,警员顿觉呼吸像是被掠夺,全身的血液都变得冷凝。
纵然是杀伐果决的皇甫云墨,也不过尔尔。
“我会马上让他们回来!另外,作为堂哥,我想要跟我的堂妹聚一聚,有什么问题吗?竟然还涉及到劫持,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
警员没想到,厉司丞竟然这么轻轻松松的就将掳劫人质这事给化解了。
确实,他是皇甫芝芝的堂哥,让自己的好兄弟去接人,保镖们却误会他们,大打出手,这真的要追究起来,只能算是家庭纠纷。
所谓的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还真的不好说什么。
厉司丞眸眼沉沉,一瞬不瞬的盯着几个警员。
几个警员也有些左右为难。
这一面是皇甫庸,代表着皇甫家族的二房,一面是厉司丞,代表着皇甫家族的大房。
“厉少,我打个电话。”
厉司丞挑挑眉,脸色沉沉的颔首。
警员联系了皇甫云墨。
听闻厉司
丞的说辞,皇甫云墨也是吃了一惊。
他找到皇甫庸,简单说了几句,皇甫庸拧着眉,冷笑连连。
“不想,这大房个个都是人才啊!”
“爸,现在怎么办?”
“备车!我去见见云翳。”
皇甫云墨一头雾水,不解他怎么突然又想起去见皇甫云翳了。
皇甫庸乜斜他一眼,“我既然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用意!云墨,将来皇甫家注定是要交到你的手里的,你的格局要大一些,看的也要远一些!你是棋手,你棋盘上的每一个人,都是你可以利用的棋子!”
皇甫云墨不止一次听皇甫庸说这样的话,只是,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也还是没有理解这句话的真谛。
“云墨!你瞅着厉司丞是不是棋子?”
“爸,你的意思是,厉司丞也是你手中的棋子?”
可他不是轻松破局了吗?
皇甫庸用力握了一下他的肩膀,“人生路很长,很难,你要学的还很多!睁大眼睛,看着吧!”
皇甫云墨点头,“我一定牢记在心中。那,芝芝那边……”
“这些年,芝芝并不知道咱们背地里做了什么!我们现在的首要目标不是芝芝,而是医药工厂的新品!”
皇甫
云墨似懂非懂。
“备车。”
浓沉夜色之中,一辆车子停在别墅外。
几个保镖匆匆跑出来,齐刷刷的站成一排,“二老爷!二爷!”
皇甫庸淡淡“嗯”了一声,径自走进去,直接去了地下室。
这栋别墅,便是之前关着皇甫芝芝的别墅。
周文凯他们就算再精明,也想不到这栋别墅的地下室里,还关着一个人,便是皇甫云翳。
听到脚步声,皇甫云翳动作有些僵硬的看过去。
对上皇甫庸那双虽然浑浊,却是矍铄深沉的眼睛,皇甫云翳突然就被一股巨大的寒意给包围。
皇甫庸缓步向着他走去,“云翳。”
皇甫云翳眉头狠狠的抽跳了两下,用力吞了口口水。
“你打小就好吃,虽然胖,却很是可爱!不过才几天的工夫,你竟然就瘦成了这样!哎。”
皇甫云翳又狠狠打了个哆嗦,有气无力的说:“爸!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把柔柔怎么了?”
那天,他跟纪柔本来打算去川藏朝拜的,结果突然窜出来几个黑衣保镖。
他们架住他,任凭他如何挣扎,到底还是敌不过从小就在血雨腥风之中摸爬滚打的保镖,很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