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衡云淡风轻道:“九渊战神,这一切都是命数。
你如你那个贱娘一样,最终都会败在本后的手中。”
冷九渊狭眸紧盯着她,额头青筋暴起,眸色变得幽暗危险。
“我母妃果真是被你害死,当着天君的面你竟不敢承认。”
姬衡哈哈笑起来,声音极为嚣张:“一切都不重要,天君相信我就行。”
叶青妍到了,看到阵中的勾魂灯,暗道不好。
原来九渊的魂魄被勾走了,旁边还有九渊的衣袍 。
她一挥手,冷九渊进了她的空间,接着她朝勾魂灯处扔了一颗炸弹。
天后沉浸在得意中,当看到冷九渊消失了还以为他进了勾魂灯。
忽然,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划破天际,如同巨兽的咆哮,震撼着每一寸土地。
一个大火球裹挟着气浪瞬间炸开,肆虐着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顿时火光冲天,一团黑云夹杂着火焰向上空袭卷而去,犹如愤怒的火龙在狂舞,将夜色撕得粉碎。
火焰中,无数碎片如同流星雨般四射,带着炽热的光芒和毁灭的气息,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轨迹。
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将周围的一切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硝烟的气息。
所有琼楼玉宇在爆炸的冲击波下摇摇欲坠,接着轰然倒塌,尘土漫天。
仙侍们见事不妙,一缕轻烟不见了身影。
“啊!”炸弹的碎片直接扎进天后的腹部腿部。
勾魂灯尽碎,她的法门被毁,根本逃不出去。
寝殿的楼宇尽塌,几根柱子交叉重叠,替她挡下一劫,天后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天君正在看着奏折,一声巨响,他手中的奏折直接掉落:“什么声音!来人,去查!”
几人离开,顺着声音的方向去了天后的寝殿。
良久,他们回来。
一人跪下抱拳:“回天君,不知是何原因,天后殿宇全部倒塌,等去时,天后已没了踪影。”
“她去了哪里?”
“据仙侍芳华说,天后拿了九渊战神的衣袍 ,在密室中摆下阵,要用勾魂灯,摄取战神的魂魄。”
天君声音森冷:“勾魂灯,那灯不是很早就丢了嘛。”
“没有,天后藏起来了。”
“好狠,面上和善,竟要对付本君的儿子,是怕挡了太子的路吧。
本君就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你也要将弄死,那太子也不必留其位。
“来人,太子少昊不务正业,胆小怕事,天界未来的储君不能如此懦弱无能。
七日天雷劫满,废除太子,贬去洛水,非召不得回天界。
原太子府之人,一并随之前往。”
“是!”
有天兵去天雷台宣旨。
太子少昊两个手臂被铁链绑着,一道道天雷直击他的心口。
他猛地吐出了几口鲜血,锥骨之痛,让他痛彻心扉。
“父君,儿臣受不住了,你快饶了儿臣吧。”
接着他又吐了几口鲜血。
两旁看守的神将没有言语,这是天族的规矩,犯大错就要受罚。
他没有等到天君的释放令,却等来了废太子的旨意。
宣旨天官生怕少昊被天雷震懵了,一遍遍念着。
“什么?父君废了本太子,那我还怎么当天君。”
天官只是冷冷地笑了笑,“您还是去洛水做水君吧。
远离天界,在那里逍遥自在,可以放任自我。”
“不!我要做太子,我要做未来的天君。”
几名神将无奈地摇摇头,“既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二日,天君来到天后宫,一些天兵开始清理废墟。
“天君,发现了天后的身影。”
只见地上摆放着很多东倒西歪的红烛,还有一个残破的勾魂灯和九渊雪白的锦袍 。
天后趴在地上,嘴角的血已成黑色,额头上也全是血迹。
有仙娥上前将天后抬出来,天后尚有一口气,“天君,九渊害臣妾,您要治了他的罪。”
天君此时完全明了,天后故伎重演,还在挑拨。
“天后,你用勾魂灯,这是要摄谁的魂魄,旁边怎么有九渊的衣袍 。
你这个毒妇,明明是害本君的儿子,还在这佯装冤枉。
“来人,将这些年被天后打入无望山下的人都释放,还她们自由。
天后,本君忘告诉你了,太子已被废,被贬到洛水当了水君, 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
这一切太过突然,姬衡始料未及。
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牙齿紧咬,上下齿之间似乎夹着一股怨气,使得她脸色更加阴沉。
“天君,太子可是您辛苦培养出来的储君,不能说废就废。
为了天界,我一族人全部殒命,求您看在他们尽忠的份上,饶过太子。”
天君面色凝重,双目凝视着天后,眼神充满杀气,声音低哑:“这一功过,你用了多少年了,有事时就提起,那点军功,早被你消耗没了。
来人,天后残害本君的子嗣,废除天后封号,送去天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