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是一脸的懵逼,如今的王府穷得连一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这两姐妹却拿出一万两银子去杀人。
他知道小七的能力,连皇后对她都刮目相看,战王对她也格外的不同。
“欣然,欣桐 ,你们给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欣然瞪了叶青妍一眼:“父亲,女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件事!”
沈国公到了王府,不过,他们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内听着。
叶青妍冷冷道:“你承不承认没有关系,我的原则是杀我者死!
叶欣桐,雇杀手也有你一份,你怎么不说话。”
叶欣桐向来没有骨气,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是叶欣然向我借的银子,说她要去杀小七,我便借给她。
此事跟我没关系,没关系!”她越说越没底气。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这二姐妹干的事。
叶欣然看着叶欣桐,一手指着她,面色变得狰狞:“你可是我的亲妹妹,竟然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一人的身上,那可是咱们两个人商量好的。”
她上去就踹了叶欣桐一脚 。
“杀我者死!”叶青妍甩了甩鞭子,鞭子上浸了无色无味的十日蚀骨花之毒。
他照着叶欣然二姐妹就开始一顿暴打,片刻,二人肋骨尽断,不住地哀嚎着……
镇南王刚要阻止,可是两个女儿惹事在先,他也没有办法。
打了数鞭后,姐妹二人已遍体鳞伤。
沈国公和国公夫人下了马车:“小七,手下留情。”
叶青妍看打得也差不多了,看了沈国公一眼,停下手。
叶青妍停下手。
国公夫人笑了笑:“小七最识大体,知进退。”
镇国公命令:“还不把两位小姐带下去。”
过来几个丫鬟,拖着叶欣然二人往后院走去。
“镇南王妃,你派了二十几个刺客来刺杀我,这账要怎么算?”
叶青妍眼中喷火,把一些镇南王府的令牌直接扔到镇南王的面前。
镇南王是怕什么来什么,两个女儿被打一顿也是活该,让她们长长记性,可是王妃派杀手,就不那么简单了。
沈国公不能让叶青妍背上不孝的罪名, 他抢过马夫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直接打在沈梦的身上。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打女儿!”沈梦怒了。
“打的就是你,你识人不清,害得我外孙女受苦多年,又派杀手去杀她,我要打死你!”
镇国公懵了:“岳父大人,此话怎讲?”
沈国公夫人开口:“小七是你的女儿叶青妍,你们这两个丧尽天良的,听那个不要脸的二姨娘挑唆,就认为她是天煞孤星。”
叶青妍是千算万算,万没想到沈老夫人把这件事抖出来,有些后悔来了。
镇南王妃听着,开始怒吼:“不可能,她不是叶青妍,叶青妍早掉下悬崖喂狼了。”
沈国公一听这话,更怒了,出身行武的他,挥起鞭子再次用力抽着。
“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分事非的孽障,把仇人的女儿当成宝,却杀自己的女儿。”
叶景轩不忍母亲继续挨打,忙上前拉住沈国公:“外祖父,您快停手,母亲还病着,禁不住这样打,你要是想打,就打景轩吧。”
镇南王一听小七是自己的女儿很高兴,小七可是青阳宗的弟子,是玄学的翘楚,心里顿时激动万分。
他听说了,小七去丞相家看后宅,人家足足给了一万两银子,她可不差钱。
如今王府已经穷得快揭不开锅了,这棵摇钱树,他可得抓住。”
他来到叶青妍的面前:“青妍,你真是本王的女儿吗?”
叶青妍怒意未消:“不是!”
国公夫人劝着:“小七,你毕竟是镇南王府的郡主,有这顶帽子,你才能嫁个好人家。”
“老夫人,他们不配做我的家人,他们可想过我从五岁起,每日喝粥度日。
可想过我成了叶四海家的丫鬟,每天不仅要给她们做饭洗衣,还得去割猪草,砍柴。
他们稍有不顺,我就成了出气筒,身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最后被叶紫烟逼到悬崖上,将我推下去。
你们每年给叶四海家50两银子,十三年共650两。
我给你们十倍的银两,其余的当怀胎十月的费用,我小七与你们恩断义绝。
你们镇南王府再敢派人刺杀我,我定会灭了你们王府。”
老王妃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过来,怒火中烧:“好大的胆子,你个死丫头,竟敢在王府撒野!”
叶青妍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弧度,接着转瞬即逝。
在老王妃路过她身边时,她随手做出摸头发的姿势,一些无色的粉沫便出现在老王妃的鼻息处。
“你是叶青妍,我们王府可没有你这样的孽障,你就是一个灾星,你怎么不掉在悬崖底下摔死,又出来兴风作浪。”
说着说着,不住地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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