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妍回到醉仙楼后,拿出纸笔,开始设计百草堂的装修图。
她要以神算小七和鬼医的双重身份赚钱。
…………
镇南王府
清早,两个守卫来到柴房外。
一个守卫拿着钥匙说道:“这一晚上叶紫烟挺安静的,可能是下午把嗓子喊哑了,不然能被她吵死。
咱们把她拎出来再打二十大棍,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他说完,准备把门打开。
当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吓得脸色煞白,一手指着地面,声音有些颤抖:“死,死了!叶紫烟死了!张五哥 ,你快过来!”
张老五连忙走进来,看到地上的血已经凝固,叶紫烟的身上还有三个血窟窿。
他镇定道:“她被杀了!我们快去向王爷禀报。”
“不行,王爷现在卧床不起,再提叶紫烟,王爷又会生气,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这个冒牌货左右也是死,让王妃知道就行了。”
二人商量完,经过通传,来到沈梦的面前。
他们抱拳见礼:“见过王妃!”
镇南王妃看着手中的账册,已焦头烂额,下个月买粮的银子都没了。
她放下手中的账册,眉眼间有些不耐烦: “发生了何事?”
张老五直接开口:“王妃,叶紫烟死了!”
沈梦面上一凛: “死了?才二十大棍就把她打死了?她也太不经打了。”
张老五继续说道:“她是被人杀死的,身中三刀,血流了一地,等我们兄弟今早看到时,她已经死了。”
沈梦眼眸中带着恨意,愤愤道: “这么快就死了,太便宜她了!骗了我们一年,是谁杀的她呢?”
沈梦脑中浮现出叶欣然的身影,接着又摇摇头,“她没那么大的胆子。”
镇南王妃眼中带着恨意,声音冰冷:“既然这个祸害死了,扔去乱葬岗,直接曝尸。
让那些山猫野兽蝼蚁啃噬她的尸身,她毕竟害死了郡主。”
“是!”
张老五二人离去。
镇南王妃摸了摸手上的镯子,吩咐道:“玉溪,这一年来,本王妃也送给那个冒牌货不少好物件,你去紫月楼,把那些首饰全带回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玉溪走出去,沈梦虎视眈眈地盯着徐婆子:“徐婆子,你可知罪!”
徐婆子马上低下头:“老奴知罪!”
沈梦声音中带着寒意:“这么多年,每年你都去看那个灾星,结果竟把假郡主带回来。
镇南王府如今沦为全京城的笑柄,不仅长公主不满意,到了战王的耳中,他更不会善罢甘休,皇上也会迁怒镇南王府。”
徐婆子见势不妙,连连跪下:“王妃,老奴知错了。
老奴每次见的真是叶紫烟,叶四海的婆娘说她就是叶青妍,老奴就信以为真,没想到中了他们的圈套。
王妃,这一切都是叶四海夫妇的阴谋,老奴也没想到她们会这么做,求您饶了老奴吧。”
镇南王妃面色冷厉:“此时王爷尚在病榻之上,叶紫烟是你带回来的,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爷如果病好了,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徐婆子,你与本王妃主仆一场,我也不忍你命丧黄泉,你去京郊的庄子颐养天年吧。”
徐婆子是镇南王妃的陪嫁,她磕了一个头:“谢王妃饶老奴不死。
以后老奴就不能在您身边侍候了,您要照顾好自己。
二姨娘的那两个女儿,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单纯,都有心机。
如果她们知道二姨娘已死,一定会记恨上您,您别太相信她们。
三姨娘面上心善,也不是一个善茬,您也要提防着她们。”
镇南王妃从首饰命里拿了一支金簪交给徐婆子,心中是五味杂陈:“你服侍本王妃 一场,这支簪子你拿着,就当是个念想。”
徐婆子接过簪子,又给王妃磕了三个头,开口,“谢王妃,王妃保重!”
她站起身抹了一把眼泪向外走去。
王妃也有些不舍,这些人都在身边二十多年了,用着也习惯。
可是没有办法,如若徐婆子不走,她只有死路一条。
…………
镇南王是又生气又窝火,最后抑郁成疾,卧床不起。
几名太医都过来看过,一个个都摇着头:“王爷这是心病,恕在下医术不精,无能为力,还是另寻高人吧。”
…………
叶青妍每日在医馆忙里忙外,一切准备就绪,第二日准备开业。
她又买了一处二进的院落,离百草堂不远。
那处院落已收拾完毕,晚上,凤一花灵儿她们都是回院子里住。
叶青妍坐在大堂中,问道:“周掌柜,你们这里有没有专门敲锣打鼓、舞狮的人。”
周掌柜想了想:“有,一些百姓办喜事,就请他们。”
“明天一早,你让他们到门前汇合。”
周掌柜一脸懵逼:“主子,有人成亲吗?”
叶青妍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声音温和:“到时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