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妍来到一所府邸的门前,朱漆的大门,两侧有两个威武的石狮子。
门上的匾额镌刻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镇南王府”
叶青妍笑了笑,直接进入空间, 向府内走去。
王府很大,她也不知叶紫烟住哪个院子。
她看到一处灯火很亮,便直奔那处院落而去。
屋内坐着一对夫妻,四十多岁的模样,二人并没有入睡,而是坐在桌子旁,边喝茶边交谈。
男子一身深蓝色蟒袍,剑眉虎目,一看就是武官。
妇人头戴鸾鸟牡丹头饰,穿着深绿色绣着牡丹图案的锦衣。
叶青妍料想二人必定是原主的父母。
王妃声音中夹杂着怒意:“王爷,今天妾身去参加寿宴,那些前来拜寿的贵女们,一个个持躬有礼,端庄大方。
再看看青妍,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东瞅西望的。
碧波湖中荷花正盛,有贵女说荷花亭亭玉立,一尘不染,姿态不一,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
而青妍却说,花无百日红,等荷花落了,这里只剩枯花败叶,也是一片苍凉。
大喜的日子,能说这样丧气的话吗?不会说可以闭上嘴,别出风头。
那些妇人看妾身的眼神,都是鄙视。
妾身有些怀疑,她真是咱们的女儿吗?你看她胸无点墨,除了耍心机,欺负妹妹,她还会什么!
战王什么时候把那个灾星娶走,妾身是一天也不想再看到她了,一见她就烦,心里就堵得厉害。
她不在的这些年,府中风平浪静;她一回来,每天弄的是鸡飞狗跳。
我真后悔留着这个祸害,她一出生时就应该掐死她!”
镇南王眼眸深邃:“一个弃子而已,你不必把她放在心上,就当府里养个阿猫阿狗。
任何物件也别赏给她了,每月只给她嫡女的月例银子。
有宴会带着欣然和欣桐去,她们两个是你一手调教的,知进退又懂礼数,不会给你丢脸。
青妍在府中一天,她便多活一天,送到战王府就是一个死。
你必须忍,母女一场,让她再多活些日子吧!”
沈梦叹了口气:“我还是回国公府住几个月,带着欣然和欣桐。
等那个孽女出嫁了,我再回来。”
镇南王面上浮现出明显的怒意:“你是当家主母,住在娘家成何体统,况且,你还得为她准备些嫁妆。”
沈梦一听,火气更大了:“她是去送死,妾身为何还要为她准备嫁妆!”
叶南雄怒火中烧:“无知的妇人,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
战王是皇上的儿子,人家想战王怎么死,那是他们的事。
如果镇南王府不准备嫁妆,一旦被皇上知道,他会认为我们不把皇子放在眼里,找个由头治我们的罪。”
沈梦心生一计,面露喜色:“王爷,那咱们就准备一些空箱子,里面装上些石头和土块,她嫁过去死了,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镇南王眼眸微冷:“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事你听妾身的。”
对这个提议,镇南王也没再反驳。
叶青妍听到这些话,心里这个气,假若回来的是自己,他们也会这么做,自己也是弃子一枚。
本来她是来找叶紫烟报仇的,可找不到她的院子,此时,她改变了初衷。
心道:很好,往嫁妆里放石头,亏你们想得出来。
那你们就守着石头过日子吧。
她走到院中,看一处房门上了锁,料想那应该是王妃的私库,在空间中直接走了进去。
出了空间,她拿出手电照着,里面有一些箱笼,她也没打开看是什么,一挥手,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索性她一不做,二不休,开始寻找王府的库房。
她走出小库,犹如黑夜中的一抹鬼影,一个纵身,去了最高的楼顶。
她像猎鹰一样,向四处观望,看哪里侍卫最多。
终于发现有一处院落,院内灯火通明,一些侍卫守在那里。
她嘴角勾了勾,直奔那里而去。
她只顾激动,竟没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那人戴着半张银质面具。
叶青妍从空间中拿出药粉,朝库房院中一撒,院中的护卫接着中招倒地。
她落地后,一个瞬移进了库房,不见了身影。
面具男大惊失色,一脸的懵逼,心道:人呢?本王怎么把人给跟丢了。
叶青妍来到库房,拿出手电筒照着:“我是从没想过要光顾库房,没办法,你们成功把我气到了。”
一箱箱金银珠宝,一批批绫罗绸缎,一件件古玩字画、各种名贵药材,几代镇南王攒下的丰厚家底,全都进了叶青妍的空间。
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叶青妍笑了,直接走到院子。
面具男不是别人,正是战王冷九渊。
他看到那蒙着面的女子又出现了,看着身形有些熟悉。
叶青妍又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冷九渊也纵身追过去,可是四处搜寻也没有见到她。
这时,库房外有人喊了一句:“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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