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烟又使劲往怀里拽了一下,可叶欣然死抓着镯子就是不放。
丫鬟在一旁束手无策,连忙跑去找王妃。
叶欣然眼中带着恨意:你是嫡女又怎么样,不过是一枚弃子。
叶紫烟冷冷笑了笑,卯足了力气一拉,接着一松手。
叶欣然万没想到她会用这一招,在叶紫烟松手之际,她连连后退几步。
后腰直接撞到桌角,她本能的一张手,手中的镯子直接掉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玉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叶欣然无意中瞄到王妃正往屋子走,当即哭诉:“大姐姐,你为何要将那白玉镯子摔碎!
如今你回来了,我好心把叶家的传家宝还给你,你竟将它摔碎了,我平时都舍不得戴的。”
叶紫烟当时怒了:“你还要不要脸,那镯子分明是你自己摔碎的,为何赖在我的头上。”
“大姐姐,你虽长在乡下,可是犯了错就要勇敢地承认,你怎么能撒谎!”
“我没有,叶欣然,分明是你自己摔碎的,还赖我,你们王府可真是好家教。”叶紫烟气愤道。
这时,镇南王妃走进来,旁边跟着几个丫鬟和婆子。
镇南王妃看到眼前的一幕,凛冽的眼波扫过叶紫烟的脸颊,顿生恼意:“叶青妍,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刚回来就弄得府里鸡飞狗跳的。”
镇南王妃一脸怒意,瞪了叶紫烟一眼, 走上前,将坐在地上的叶欣然拉起:“然儿,有没有伤到哪里?”
叶欣然泪眼婆娑,泪珠滚落,那委屈的模样仿佛是清雨下的梨花,无限凄婉。
她胆怯地看了叶紫烟一眼,一副很害怕她的样子:“母亲,不是大姐姐的错,我好心把叶家祖传的白玉莲花镯还给大姐姐,在交给她时……”
她又看了叶紫烟一眼,浑身一抖,声音小了很多:“是我,对,是我不小心摔碎的。
您千万不要怪大姐姐,是我无意间摔碎的,要罚就罚我吧。”
泪水无声地流着,她拿出帕子拭着泪,不停地抽噎着。
沈梦看着叶紫烟:“青妍,你个灾星,这个镯子可是叶家祖传之物,你竟将它打碎了。
你还怪然儿,然儿多懂事,竟一力替你承担责任!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障,当初就应该掐死你。”
叶欣然嘴角勾起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接着转瞬即逝。
她劝道:“母亲,您不要怪大姐姐,是我不应该来这里,我不应该把衣物送给大姐姐,气得大姐姐要送给下人。
大姐姐毕竟是嫡出,我理应把镯子送还给她,结果,万没想到这白玉镯子,竟然,竟然……”
她又哭了起来。
叶紫烟立时来了火气,她在家嚣张跋扈惯了,让叶青妍往东,她就不敢往西,往西就让李翠花揍她。
她上前几步,一手抓住叶欣然的胳膊,挥起右手,“啪〞,照着她的脸就扇了一耳光。
“你个小贱人,竟然栽赃,这镯子分明是你撞到桌角甩出去的,竟然诬赖我。”
接着又是一巴掌。
叶欣然的脸当时肿起来:“母亲,救我,母亲!”
镇南王妃顿时雷霆大怒,吼道:“抓住她,快抓住她!”
叶紫烟还想继续揍她,结果被丫鬟和婆子拉住动弹不得。
叶欣然一手捂着红肿的脸:“母亲,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她刚回来当着您的面就敢打我,那以后还得了。
要是嫁进战王府,一定会被人取笑,说咱们王府没家教。”
镇南王妃眉头紧蹙,怒道:“叶青妍,你是真没教养。”
叶紫烟也来了火气:“你从小把我扔到乡下不闻不问,我是有娘生,没娘教,哪能有教养!”
镇南王妃气得一手指着她:“你,你,竟敢顶嘴。
来人,把这个孽障关进祠堂一个月,每天只给她两个馒头和水。”
镇南王妃的一席话如一桶冰水浇到叶紫烟的头顶,她凉到了心底。
“母亲,你不公平,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你竟然向着外人,她是姨娘生的庶女。”叶紫烟语不惊人死不休。
“快拉走她,你们还杵在那里做什么?”镇南王妃拍着桌子。
叶紫烟继续喊着:“母亲,你是非不分,她在您面前都是装的!
叶欣然,你坑我,我跟你没完!”
叶欣然眼中寒芒再现,心道:跟 我斗,你个乡下的土包子还嫩了点。
战王是我的,岂是你能肖想的,等时机成熟,我坏了你的名节,看你如何成了战王妃。
到时,我过继到母亲名下,顺理成章成为嫡女。
我才有资格嫁给战王,我才是未来的战王妃。
镇南王妃心里的怒意未消:“真是家门不幸,这第一天进府,然儿就受了伤,这以后还能有好。
都怪你父王,执意要将这个灾星接回来,以后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
叶欣然一手用帕子抚着脸,“母亲,您不要这样说大姐姐,她从小养在乡下,说话不经过思考,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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