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破灭神转世的消息时，它还是主动跟上了。

这日，风和日丽，天高地远。

空行舟上，赵牧躺在一个他自己制作的懒人沙发上，双腿架在吴淼淼的大腿上，小徒弟正嬉笑着给赵牧做足底按摩服务，水灵力的小手掌柔弱无骨，捏起来格外舒服。

“师父，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捏你的脚，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为师带你出来已经是破例，路上别给我惹是生非，否者我立刻将你扫地出门。”赵牧板着脸道。

吴淼淼吓得不轻，连忙紧闭小嘴，卖力的继续捏脚，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此行路途不算遥远，正常速度两天就能抵达。

途中一帆风顺，唯一发生的小插曲是，赵牧只要睡觉，凰曦必会抱着枕头来到他面前，无论赵牧怎么赶也赶不走，最后赵牧实在对她没脾气，也只能默许她睡在自己身边。

然后吴淼淼这小醋坛子也给打翻了，有模有样的学起凰曦。

结果就是，空行舟上唯一一张小床不堪重负，岌岌可危。

赵牧倒是颇为淡定。

两个小屁孩，还真勾不起他的兴趣。

两日后。

魁星诸国，边境。

刚踏入这片土地，赵牧就看到地面上有黑压压两拨大军正在开战，打的昏天暗地，雷炮轰鸣，硝烟弥漫，目之所及尸骸遍地。

“这魁星诸国还真是武德充沛，天天打仗日日打仗，这里的百姓生育能力是有多强，打了这么多年，人口居然还是如此多。”赵牧嘀咕道。

据他了解，魁星诸国这种百国争霸，群雄逐鹿的格局已经持续数百年之久了，百万大军对峙的战争都上演过无数次，据说这数百年来，死战战场上的战士没有十亿也有八亿，但魁星诸国的地理范围也不算太大，赵牧都有些难以理解这么多人口是怎么冒出来的。

归一教虽然在这里传播教化，但似乎也没有引起什么实质的改变，各国之间照样还是征战不停。

之前赵牧还没多想，可如今看来，这魁星诸国经年不断的战争与死亡，似乎有些蹊跷。

赵牧对凰曦问道：“你能感觉到同类的气息嘛？”

凰曦趴在空行舟的窗沿俯瞰大地，深红的眸光似乎可以洞悉遥远的地方，但片刻后她还是摇了摇头。

“对不起牧哥哥，我没有感知到凤凰们的气。”

“不打紧，我们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日，有的是时间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