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这么说,梁恪深心里暖烘烘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可我想让你更开心一些。”
温梨闻言,大眼珠子一转悠,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顺势说道:“若是你今晚上让我好好休息,我肯定能更开心,毕竟我今天来找你,一路上挺累了。”
说完,她还故作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梁恪深哪能看不出她的伎俩,心里虽然明知她是故意的,但还是宠溺的配合,“好,回去让你更开心。”
话音未落,他便直接拉着她准备去坐车。
温梨从他刚刚的话里听出了异样,他不是说回去让她好好休息,而说的是回去让她更开心。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可是正儿八经的累了,想要早点回去休息,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啊。
于是,她赶忙拖慢脚步,慌张道:“真回去啊?不是说要带我买衣服吗?”
“你不是说累了吗?”梁恪深反问了一句,牵着她的手越发用力了几分,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轻笑道,“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明天再带你去买衣服。”
温梨听到他这样说,一时间有些欲哭无泪。
这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感觉,还真是够让人无语的!
算了算了,先这样吧,等回了家后,再见招拆招吧。
想通后,她倒也淡定了许多。
这会儿街上的人还挺多,他们就那样顺着人群往车站走。
回去时,他们仍旧没有座位,还是站着的。
……
晚上九点,宿舍。
“走廊尽头就是浴室,你先去洗澡吧。”梁恪深一边说着,一边体贴的用盆替她装好了洗漱用品。
温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现在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实在难受。
于是,她匆匆拿了干净的衣服,然后便端着盆出了门。
她走后没一会儿,梁恪深也拿了盆去洗澡。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他便回来了。
而温梨却迟迟未归,半个多小时后才回来。
她进屋时,一眼便瞧见了靠在桌边,双手环胸盯着她看的某人。
“怎么了?”她微微蹙眉,疑惑道。
“我还以为你走丢了呢。”梁恪深迈步朝她走近,很是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盆放到架子上。
温梨站在原地,目光紧随着他,解释了一句,“浴室里人太多了,所以我等了一会儿。”
梁恪深轻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动声色的将门锁上。
紧接着,他突然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故作不悦的道:“我都等你好久了。”
温梨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警惕的瞪向他,“我今晚得好好休息。”
梁恪深闻言,邪肆的勾唇一笑,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一股暧昧,“休息肯定是会让你休息的,不过在休息之前,我得先让你开心。”
话落,他便俯首吻住了她的唇,肆意的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炙热的深吻让温梨瞬间就失了神,连挣扎和反抗都忘了。
梁恪深一边吻着她,一边缓缓挪动脚步,搂着她朝一旁的桌子走去。
直到双脚腾空被抱起时,温梨这才像是蓦然清醒过来。
不过,为时已晚。
此刻,她整个人已经在桌子上坐下了,而梁恪深的双手也已经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身子微微朝她倾斜,将她牢牢困在其中。
“在这里吗?”温梨粗喘着气问道,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惊慌的望着他,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
梁恪深喉结滚动了两下,漆黑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危险的信号,“床太响了,怕吵到别人。”
这话有点过于直接,温梨立马就涨红了脸,支吾道:“那……这桌子不响吗?”
木床要响的话,木桌子难道就不会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梁恪深挑了挑眉,伸手将自己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来,然后弯腰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诱道,“今晚在这里,我保证让你开心。”
说话间,他的手掌已经沿着她纤瘦的腰线慢慢上移,指尖熟练的将她身体里的小火苗点燃。
温梨对他的撩拨属实没什么抵抗力,脑中逐渐变成一片混沌。
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完全褪去,半点反抗都没有,甚至还配合的抬了手。
梁恪深见她乖得有些过分,不由得俯首吻住了她的唇,像是在给予奖励一般。
温梨将手掌反撑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向后仰去,让自己能更好的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可是,她虽然准备好了,但某人却故意使坏,迟迟不肯有除了亲吻外的下一步动作。
与她迫切的样子相比,梁恪深倒是装得很好。
“别着急,我说过的,今晚一定让你开心。”他嗓音沙哑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听到耳朵里又酥又麻。
“你非要折磨我啊!”温梨羞恼的推搡着他,水雾朦朦的眼睛里满是控诉和哀怨。
眼下她浑身难受得紧,身体像是要燃起来了一样。
梁恪深忍俊不禁的看了她几秒,然后终于有了下一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