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日后了!”她急声辩驳,可看向他时,眼底满是羞怯与局促。
赵卿然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只淡淡一笑,岔开话题道:“既然夫人吃好了,那我们就早些沐浴就寝吧。”
此话一出,温梨又是一噎,但她也没拒绝,点头应了下来。
沐浴就沐浴,就寝就就寝,谁怕谁呀!
她好胳膊好腿的,只要不想便能跑,总不至于被他这个瘸腿的给拦了吧!
这般想着,她心里莫名踏实了些。
……
等到他们各自沐浴结束,已经是戌时末了。
房内仍旧灯火通明,温梨走到床榻边时,赵卿然已经躺上了床。
他单手撑着脑袋,侧卧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月牙白绣云纹的寝衣,领口处有些松垮,隐约能窥见他的胸膛。
见状,温梨脚步一顿,站在原地不肯上前。
赵卿然挑了挑眉,忍不住戏谑道:“夫人这是打算在床边站一晚上?”
说话间,他的目光扫过她那因为沐浴后而泛着桃粉色的脸庞,心头有种奇妙的感觉开始蔓延,连带着身体也跟着燥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