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微微摇头,口中呢喃着:“这脉象……怎会如此?刚刚分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惊讶,仿佛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难题。萧母双手紧攥衣角,那衣角都被攥得有些变形。她焦急地看着老者,眼中充满了期待与恐惧。她的心中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焦急地等待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见老者缓缓露出喜色,萧母随即心中一喜,然而,她又害怕这只是短暂的安慰。她颤声问道:“大夫,珏儿他……”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老者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欣慰。老者看向萧母,缓缓开口:“萧夫人,令公子的脉象……似乎……”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这真是闻所未闻,老朽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事。”
好奇之下,老者抬手又检查了萧珏头上的伤势。刚一碰到伤口,萧珏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啊……嘶……疼啊,干嘛呢老头,能不能轻点?这可是国服金标的头,碰坏了你可赔不起。”萧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与无奈。
这会萧珏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在大脑经过激烈的挣扎中,他已经认命般的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他开始环顾四周,看着这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心中充满了迷茫与不安。然而,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适应这个新的世界,寻找生存下去的方法。毕竟,命运既然给了他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他就不能轻易放弃。
古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萧珏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这句话,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即,他双手支撑起身体,缓缓坐了起来。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母亲和丫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有些心疼地说:“呃诸位,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让你们担心了。”
众人见此刻的萧珏已然恢复正常,而且中气十足的样子,便下意识地没去多想刚才他说的国服金标是什么意思。毕竟,在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他们又怎会明白那来自现代的词汇呢。
大夫见萧珏已无大碍,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他沉思片刻,然后开了个方子,递给萧母。萧母连忙让丫鬟取了银两递给老者,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大夫,若不是您妙手回春,我儿怕是……”萧母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感激。
大夫微微颔首,接过银两,转身准备离去。盈烟紧随其后,跟随老者前去抓药。待他们走出房门,萧母的目光温柔地落在萧珏身上,眼中满是宠溺与关切。
“珏儿,你今日不是去韩府拜访吗?怎会晕倒在巷口?若不是门子把你送回来,后果娘都不敢想。”萧母轻抚着萧珏的脸庞,想到差点和萧珏天人永隔,内心不禁一阵后怕。
萧珏闻言,骤然间,这个时代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汹涌地涌入他的大脑。他仿佛看到一个阴暗的小巷,自己正走着,突然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剧痛从后脑勺传来,紧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萧珏猛地回过神来,确定自己是被别人打了一棍子。“我也不清楚,就是突然被人从后面猛得敲了一下便晕过去,那人似乎没有头发。”萧珏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却只能想起一个模糊的身影。
萧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又问道:“那你去过韩府了吗?今早娘给你的婚书,拿给韩大人了没有?”
萧珏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我……我就没去过韩府,刚出门不久后便被敲晕了。”
萧母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蹙:“你被带回来的时候,娘在你身上并未发现婚书,你出府时是否带在身上?”
萧珏突然明白了什么,原身并未得罪过任何人,好端端的,怎会被人敲了闷棍,原来是为了婚书啊。“这么看来,这偷袭我的人定然是为了婚书而来,现如今婚书已然丢失,不如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萧母叹息一声:“哎!珏儿啊,萧韩两家世代交好,这门婚事也是你爹当年在世之时为你订下的,如今没了婚书,那韩府那边应该如何交待?”
萧珏心里嗤笑一声:“交待个屁,搞不好就是韩家派人打的自己,又或是韩雪瑶哪个追求者干的,这女人如此烫手,那还要来干嘛。”“过几日我便去韩府一趟,既然婚书已失,那我与韩小姐的婚事便作废吧,咱萧家今时不同往日,说不准韩家到时候会高兴到大摆宴席,大肆庆贺一番呢。”
萧母也听出萧珏的言外之意,沉默许久后,道:“珏儿,难道你怀疑这事是韩家派人所为?”
“可娘觉得韩家没理由这么做啊,他们大可以上门说清楚,归还婚书即可,怎会对珏儿下如此重手。”
萧家没落之后,韩家便极少与之来往。萧母也知晓韩家有意疏远萧家,但婚约终究是她丈夫生前所订,所以她才想着了却丈夫夙愿,让萧珏成年后与韩家小姐成亲。然而,如今婚书丢失,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萧珏心中对韩家充满了怀疑,而萧母则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