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快要哭了。
付南城对她的侵犯,她的身体有反应……
她越是挣扎,付南城越是控制着她。
最后,她不动了。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唇齿间突然有了咸咸的味道,付南城动作停滞。
高大的身躯将池烟的身体紧紧包围着。
他松开她,顺手按亮了卧室里的灯。
池烟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付南城的心里像是下起了雨。
他沙哑着嗓音说:“抱歉。”
他伸手要去拭池烟的眼泪,池烟别过头,伸出手,手背用力地擦着她的唇。
她的动作刺痛了付南城的眼睛。
付南城握住她的手腕。
池烟甩开他,走进浴室,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她用力洗唇。
付南城侧过头,微闭双眸,片刻后,他走进浴室,声音略带急促。
“我这辈子,只亲过你一个人!”
孩子都生出来一个,说只亲过她。
这种谎言,她听够了。
池烟漱了口,又洗了一把脸,这才回头看向付南城。
“你怎么进来的?”
付嘉言好心好意地放他进来,他总不能把付嘉言供出来。
“我……我骗孩子带我进来的。”
“无耻!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是什么吗?入室猥亵,我可以告你!”
付南城黑眸深深地望着池烟。
“你今天的问题,我认真想过了。”他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她,薄唇轻抿后,说,“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爱过你?”
“但是没有你,我很痛苦。”
“我对池美盈没有任何生理反应,只对你有。”
“这三年,我一直在想你,白天,夜里都会疯狂的想你。”
“你能教教我,这是爱吗?”
他深沉的目光,从头至尾,都没有从她的脸上挪开。
池烟冷淡开口,“你怎么想,跟我无关。”
她问他,是知道他没有。
她若没有,便不会回答她。
她可以更加直接地反击他的纠缠。
倒是没想到,他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可思考了又如何,回答了又如何。
回不到过去。
“池烟,要怎么做,你才肯回到我身边?”
池烟拿起漱口的杯子,接了一杯水,直接倒地板上。
“你能把这杯水收回来,我可以考虑。”
覆水难收。
她不会原谅他。
付南城伫立在原地,盯着地板上的一滩水看了好一会儿。
他转过身,离开。
他算是明白了,他跟池烟之间的问题不解决,他想重归于好的可能等同于是零。
付南城打开门。
姜泽刚好上楼。
看到他从池烟的房间里出来,快步走过来。
“你怎么进来的?”
付南城没说话,面色沉重地走了。
姜泽望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而后快步走进池烟的房间。
池烟从浴室里出来。
姜泽紧张地看着池烟,说:“付南城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骗孩子带他进来的,他想让我回到他身边。”
“你怎么说?”
池烟轻笑,“当然是拒绝。”
“他没对你怎么样,我就放心了。”
“嗯,我没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姜泽略带一点不自然,说:“跟安晴一起吃了晚饭。”
池烟朝姜泽眨眼笑了笑。
“加油。”
“谢谢,我先回房了。”
姜泽走后,池烟无力地将背靠着墙壁。
付南城的话还是她耳边回荡。
你今天的问题,我认真想过了。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爱过你?
但是没有你,我很痛苦。
我对池美盈没有任何生理反应,只对你有。
这三年,我一直在想你,白天,夜里都会疯狂的想你。
你能教教我,这是爱吗?
池烟闭着双眼,心塞得难受。
付南城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她的目光追逐了他十年。
那十年,她无数次幻想着过他能爱上她。
她捏了捏眉心,想要驱散掉心中烦躁的思绪。
她不该对他说话起任何波澜。
池烟调整好情绪,到隔壁房间叫三个孩子回来睡觉。
她没有提付南城的事情。
小孩子的忘性也大,付嘉言跟两个哥哥在一起玩了之后,又把付南城抛之脑后了。
根本不记得,她说晚上想跟爸爸睡的事情了。
付南城哪个家都没有回。
他住在了酒店。
沐浴出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没有睡着。
他起身去开了一支红酒。
一边抽烟,一边喝酒。
天色快要蒙蒙亮的时候,他醉了,人才睡了过去。
傍晚,付南城被一通电话吵醒。
铃声似乎很急促。
他睁开眼,看到是薄燕希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