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婴缓缓蠕动,朝着大墓方向爬去。
它的动作虽缓慢但却充满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有某种无形的牵引力在指引着它。
“这东西怎么办?”康几波轻声问道。
巫士露出一丝冷笑,“或许我们可以利用它。”
他随即掏出一只布袋,从中取出几根银针和几颗黑色的药丸。
他看向林九沉,说道:“我要把这尸婴炼成我的傀儡,能够帮助我们对抗更强大的敌人。但这个过程需要一定时间,你们务必在周围守护我,不让任何东西打扰。”
林九沉大惊失色,大叫,“不行!”
巫士看向站在一旁的林九沉,眼神中透出一股深邃的寒意,仿佛已经下定决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要把这尸婴炼成我的傀儡,能够帮助我们对抗更强大的敌人。谁敢拦我,我就弄死谁!”
他的狰狞嘴脸,此刻暴露无遗。
话音刚落,林九沉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刚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快步上前,目光中充满了焦急与不可置信,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大喊道:“不行!绝对不行!”
林九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强行压抑内心的恐惧。
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巫士的手臂,眼中满是恳求与焦虑。
“这种力量根本不该被人控制。你是在玩火,稍有不慎,我们所有人都会被它吞噬!”
巫士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林九沉的反应感到不耐。
他冷冷地甩开了林九沉的手,声音愈发冰冷。
“你太胆小了,正因为它强大,我们才需要它。没有足够的力量,你以为我们能对抗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吗?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林九沉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的手指紧紧握成了拳,额头上渗出冷汗。
他的内心被矛盾撕扯着,一方面他清楚巫士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面对他们即将迎战的敌人,单凭现在的力量或许根本不足以应对。
但另一方面,他也明白尸婴的可怕之处。
这种古老的禁术一旦启动,往往带来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有失控的危险。
他咬紧牙关,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与恳切:“尸婴的怨气太重,一旦控制不住,它不仅会反噬,还会祸害所有人。所以,不能冒险!”
巫士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与不屑。
他缓缓转过身,继续走向那躺在祭坛上的尸婴,似乎根本不打算听从林九沉的劝阻。
“怨气?反噬?你太高估它了,也太低估我了。只要我的术法足够强大,它就会成为我最忠实的工具。你若没有胆量面对强大的敌人,尽可以在一旁观战,但不要阻挠我。”
话音未落,巫士的手已经再次举起了那根银针,准备继续进行他的禁术。
而林九沉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力,他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这是在自取灭亡!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招惹什么!”
林九沉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他知道一旦巫士开始这场仪式,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即便如此,他也无力阻止。巫士的决心仿佛坚如磐石,而自己根本无法让他动摇。
就在林九沉想要再上前阻止时,巫士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带着一种极其危险的警告。
“不要再试图阻止我,你若真想帮忙,就去守住四周。若是有任何东西打扰到我,到时尸婴失控了,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林九沉的心猛然一沉,知道此刻的巫士已经彻底陷入了对力量的渴望之中,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他最终无力地放下了手,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内心的愤怒和恐惧。
哪怕内心充满了不安,他也只能默默地退到了一旁,准备履行巫士的要求,守护这场即将展开的危险仪式。
空气中,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蠢蠢欲动,林九沉的心中隐隐感到,这一切将不可逆转。
巫士站在幽暗的祭坛前,手中握着一根闪烁着微弱银光的细针。
他面前的祭台上,静静躺着一具尸婴,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永恒的沉寂。
巫士的眼神冷峻而坚定,他深知眼前的这场仪式蕴含着极大的危险与力量,但也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诱惑——如果成功,他将掌握一种古老而禁忌的力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那是巫士提前准备好的药材,此刻它们正慢慢燃烧,散发出暗黑色的烟雾,逐渐充斥整个房间,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而压抑。
巫士在低声呢喃着某种古老的咒语,语速缓慢且带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韵律。
他将手中的银针微微抬起,银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宛如死亡的引导者一般,冷冷地注视着那具无生命的尸体。
巫士的手指极为稳健,轻轻一抖,那根银针便稳稳地刺入尸婴的额头。
瞬间,尸婴原本无神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生机——它发出一声刺耳的啼哭声,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禁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