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渣？”

“瞧你说的！遇到真爱都情不自禁，哪有什么渣不渣的？反正，无论你如何选，我都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

江时瑾端起酒杯，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喜欢瑶真的，可馨满离开后，我才发现我有多痛彻心扉。那一刻，我甚至想，能和她一起去就好了……这段时间我翻看我们一起在一起的照片，才发现我们之间原来有过那么多幸福的时光。

馨满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后来为了照顾我，她学会做养胃粥，还学会打扫房间，对我体贴入微。她还放弃了她的兴趣爱好，不化浓妆也不穿性感惹火的衣服，因为我不喜欢。你知道吗，我以前最看不起那些在自媒体平台上博眼球的博主，可现在，我每天晚上不刷她的化妆视频，我压根睡不着……”

江时瑾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捂住脸，试图阻止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对我那么好，我竟然背着她和瑶真在一起，那天晚上她被凶手带走时，给我电话让我赎她，我竟拒绝了。简直难以想象，她当时有多绝望……”

愧疚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最痛苦的莫过于他想弥补时，她已经不在了。

陆威从未见过江时瑾如此脆弱的一面，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他。

僵了几分钟，他才伸出手，拍了拍江时瑾的肩：“阿瑾，馨满已经死了，就别太难过了。这不是……还有我妹忻曼吗？忻曼也是个好女孩，你要是喜欢馨满的模样，我让她去整容，整得跟馨满一样，你看怎么样？”

江时瑾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陆威，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用了。”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和自嘲。

她现在已经太像馨满了。

如果真整得跟馨满一样，他就更加深陷其中了。

这对他来说，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