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飘荡在苏家别墅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弄清楚那个“诡艺屠夫”的身份!
瑶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主动联系凶手,让他把我的东西了寄给她,她就不怕玩火自焚吗?
还是说,她有不怕被抓到的底气?
黎明前的等待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熬到东方破晓,苏家别墅的感应灯随着人影靠近而亮起,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把一个粉色的礼盒放在苏家门口。
这粉色礼盒和当初装着我头发娃娃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飘过去想看清那人的长相,可那人包裹得太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五官。
但从她走路的姿态和身形来看,分明是个女人!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当初把我掳走的是个男人!
难道凶手不止一个?
我满脑子疑问,眼睁睁看着那个黑衣女人迅速离开,消失在街道尽头。
苏家的佣人很快发现了门口的礼盒,把礼盒拿进屋里。
我飘在半空中,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礼盒,心脏砰砰直跳。
不知道里面又装着我身体的哪个部分。是眼睛,手,还是……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血淋淋画面让我有些不敢直视那个粉色礼盒。
没过多久,瑶真就走出房间,她很快发现放在客厅沙发上的礼盒,想也没想就打开。
刹那间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声,紧接着大哭起来。
养父养母和佣人们听到声音,连忙上前。
“真真,怎么了?”养母紧张地问。
瑶真指着那个被打开的粉色礼盒,一副委屈又气愤的模样:“馨满她……太过分了!”
我满心疑惑,飘到礼盒旁边,低头一看,发现里面并不是我预想中的恐怖画面,而是一套黑色的维密内衣和一沓照片,照片里的我和江时瑾赤身裸体,姿势暧昧,不堪入目。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且这拍摄角度,显然镜头是直接对准江时瑾的床拍的。
东西是瑶真让凶手寄给她的,她又是怎么得到这些照片的?
一连串疑问让我这个灵魂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养父母看到那些照片,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馨满怎么能这样?明知道你和阿瑾快结婚了,竟寄这种照片来!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离间你们的关系吗?”
“太过分了!这分明就是挑衅!馨满太不懂事了,竟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破坏你们的感情!”
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道:“不,这些照片不是我寄的!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
可惜他们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都忙着安慰伤心欲绝的瑶真。
在养父母眼里,我就是那个心肠歹毒,处心积虑想要破坏别人感情的恶毒女人。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养父沉着脸,“得让阿瑾给我们真真一个交待!看他到底准备在馨满和真真之间作何选择!”
江时瑾接到养父的电话后匆匆赶来苏家。
看到坐在沙发上哭泣的瑶真,他连忙上前,一脸紧张地问道:“真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见他来,养父母识趣地退出房间。
瑶真委屈地扑进他怀里,指着桌上被打开的礼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瑾,馨满给我寄了个快递……”
江时瑾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礼盒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
他一眼就认出来,那套黑色性感内衣是他去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身材火辣,恋爱时他最喜欢买各种昂贵的内衣送我,每件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这套内衣是我出事前穿在身上的,没想到竟被凶手剥下来寄给了瑶真……
至于那些照片,他肯定认为是我故意在他房间里装摄像头拍下来的!
一瞬间,我体会到身为灵魂百口莫辩的痛苦。
江时瑾猛地将礼盒砸在地上,咬牙切齿地低吼:“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就为了拆散我们,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吗?”
瑶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声音颤抖地说道:“时瑾,你别这样,馨满她……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你别生她的气……”
“一时糊涂?”江时瑾冷笑一声,“谁一时糊涂会把这么露骨的亲密照寄给别人?瑶真,你别再替她说话了,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我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荒谬至极。
江时瑾啊江时瑾,你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相信瑶真如此拙劣的谎言!
瑶真见他生气,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但很快又被她掩饰了下去。
她继续柔弱地说道:“时瑾,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馨满她一直放不下你,可能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为自己争取最后一次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瑶真,不管她再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爱上她!我爱的人是你!”
江时瑾一把将瑶真紧紧搂在怀里,那表情像是抱着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我站在一旁,只觉得胸口一阵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