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建国是位老高中生。高考离大专分数线还差四十多分。用他自己的说法,全栽在英语上了。选择题全用蒙,考试时也是实在没纸,不然弄四个小纸片,各写上abcd,心里默念祖宗保佑,再用手摇出答案来。不过也算可以,就算蒙,成功概率也将近有百分之五十了,考了四十五分。建国每每谈起此事,便自嘲说着。
建国年轻的时候很帅,帅得周边媒婆差点把自己家的门槛都要踏平了。帅的连他娘都抱怨来人太多,自家摘的茶叶都不经喝。
建国婆娘是同村人,叫林芳,跟建国还是一个班的初中同学。建国的印象中她总是大大咧咧的,长的也高高大大,嘴巴总喜欢吹着口哨,穿外衣时总喜欢把衣服的下摆处打结,纽扣基本不用,走路也是风风火火的,一副男儿样子。
不要被人家的外表所迷惑,人家是少女,自然便有少女情怀,自然也就有情窦初开,也就有了芳心暗许。这暗许谁呢?自然便是建国同志了。
只是后来初中毕业,建国去县城上高中去了,而她,没能考上,便跟同学,熟人一块外出打工。
几年过去了,林芳都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建国也是落榜之后便外出打工。其实每年过年回家,林芳总是借着某种理由到建国家中一坐,跟建国说说话。林芳心底里的暗许一直都在。只是一直苦于机会没办法表达出来。
而今,形势已然大大的不妙了,这媒婆一个接一个的。看这般光景下去,建国将是人家的建国了。而自己光想着顶个屁用。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林芳决意对建国下手了。这些年头,改变了的只是林芳的外表,改变的只是作为女人的身体结构。而林芳内在性格一如从前。
于是在正月里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色中,林芳敲开建国的房门,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建国给办了。
“建国,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男人了,我的第一次是你给我办的,你以后得为我负责。“林芳骑在建国身上肆意驰骋。
说话都不带一点脸红的,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建国欺负上她呢。
就这样,建国稀里糊涂的成了林芳的男人,而林芳则如愿做了他的女人。
当年,便一同去了某地一块打工上班,再过些时候,便结婚了。就这样她们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外面飘荡多年,林芳的私房钱比建国还多,毕竟建国外出打工没有林芳多年。加之男人在外朋友一多,吃喝这块花钱挺厉害,剩下能进皮包的便少了。两口子一合计,把钱拿出来在家开个超市算了,毕竟自家的自建房就在路边,一层当初便设计成店面的样式。现在只需稍微装修下,进些货架。货源一到,超市便算是开张营业了。夫妻俩就不用长年在外奔波。
至于夫妻之间到底谁最终有拍板决定权。林芳说了,我只是女人,小事不需你操心,我自己作主自己拿主意。大问题上当然是你作主,你是一家之主。只是这事是大还是小,当然得经过我同意是吧。你得尊重尊重我是吧?钱财上,我的意思是想放在你那的,但思来想去后觉得还是放我这更为稳妥,一则你应酬多朋友多,花钱没节制,二来你一向是丢三落四,这是个坏习惯。万一东西掉了,哪里找去?所以我再三考虑,这钱财我也代为保管。
就这样,两口子的事全是小事,根本用不着建国拍板做决定,他自己倒是落得个清闲自在。
只是人太闲了总不是什么好事,这生活一旦安逸下来后,林芳想小孩想的有些痴迷,想要小孩的话就需要建国同志花大气力去生产了,于是乎,晚饭一吃好,林芳就拉建国往卧室里走,三下五除二,利索的洗好澡,便让建国同志不遗余力的,干劲十足去劳作。并放言除了大姨妈来之外,这事平常没有节假日,不放假。这时间一长,建国同志便有些不太乐意了,这是个体力活。总得调剂个时间出来休息休息。林芳倒是口苦婆心的劝慰道,再坚持坚持一些天,看看我下个月有没有月经来,没来的话,你的努力有了回报。你想干嘛就干嘛,就是上山做几天和尚我都不拦你。还是有月经的话,你不也可以休息吗。你这才几天就想不劳动不生产,小孩从哪里蹦出来?
说归说,自己的老公自己疼,林芳自己也知道,这事做得多伤身体,因而一段时间也就由着自己老公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口子结婚好多年了,林芳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这种现象连双方父母都寝食难安了。一方想做外公外婆,一方又想做爷爷奶奶。由于大家又都旁敲侧击问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压力太大,俩口子又一块去了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显示双方一切正常。二人都松口气。
只是奇了怪,这一切正常。怎么就搞不大肚子呢。建国夫妇十分无语。
当天晚上,关上门后,夫妻俩亲热过后,林芳搂着老公这开玩笑问道。“建国,是不是你种子不行啊。怎么老是不见生根发芽呢?”
建国回答的倒也干脆。“怎么能说种子不行呢,你要看种子种在什么地方?这种子要是种在盐碱上,他能生根发芽吗?”
一听这话,林芳不太乐意了,“你说我这是盐碱地了,要不我让人家种种看,看看能不能生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