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语被吻的头昏脑胀,好不容易将他推开,抱怨道:“你说只亲一下的,你占我便宜。”
穆秉训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声说道:“占你便宜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性荷尔蒙气息夹杂着酒味,让林溪语感觉漂浮在云端之中,这样被他包裹着,她似乎失去了神智。
她好不容易让自己稍微清醒些,推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我要去洗澡了。”
林溪语走路似乎有些不稳,虽然高跟鞋脱下了,脚上穿的是拖鞋,可是还是摇摇晃晃。
就在她快要倒下时,穆秉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你这样子能洗澡吗?”
这丫头太不胜酒力了。
她今天喝的比她平日里多,但是对他来说很少。
可是这么少,就醉成这个样子,她很容易被欺负。
看来,她一个人在外面,他千万不能让她喝酒。
穆秉训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有一点大家长的心态,想要管着她,生怕她在外面吃了男人的亏。
这次洗澡对于林溪语而言,无疑是一场酷刑般的折磨。
整个过程简直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超出了能为人道的尺度。
待两人洗干净、擦拭完毕之后,穆秉训温柔却又霸道地抱着林溪语回到了床上躺下。
他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迷人芬芳,低头深情地吻她。
“唔……”林溪语几近窒息,慌乱中抵住他坚实的胸口,“你在浴室里已经要过了。”
她只觉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折腾得散了架,他难道就不怕把自己的身体给掏空了吗?不是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可她怎么感觉自己这块“地”快要被耕得支离破碎?
而且是坏得惨不忍睹的那种。
“浴室里只是浅尝辄止,这次来真格的。”他全然不顾她的反抗,有力地抓住她的手臂按在床上。
林溪语简直快要被他逼疯了。
如果浴室里那都算是浅尝一下的话,那这次真的岂不是要直接要了她的命?
事实的确如此,穆秉训近乎疯狂的索取差点就要了她的半条命。
他非得逼着她叫他的名字:阿训。
她因羞涩而不肯,于是他便加以“惩罚”。
她不得已求饶,软软糯糯地叫他:“阿训。”
本以为叫了之后,他就会放过她,可没想到她这一叫,换来的却是新一轮更为猛烈的折腾。
她越是叫他阿训,他就越是兴奋起劲儿。
等到一切终于结束之后,林溪语早已浑身大汗淋漓,穆秉训又抱着她去冲了一次澡。
这一次倒是真的不再折腾了,因为把她仔细擦干净之后,还贴心地为她涂上了身体乳。
然而,涂身体乳的过程之中,无疑又是一番令人心颤的折磨。
他为她穿好睡衣后,抱着她回到床上,两个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地互相依偎着。
“阿语。”他低声叫她的名字。
林溪语轻轻“嗯”了一声,“不要了,我不行了。”
他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
这小丫头得锻炼。
“你还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事吗?”
林溪语又“嗯”了一声,“什么事啊?”
“你什么都会告诉我。”
林溪语,“我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安望喜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溪语原本是很困的,可是听到这话,她猛地睁开眼睛,顿时睡意全无。
被绑架的恐惧,再一次袭来,她忽然发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