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彦终于满意了，动作都温柔了不少，然后又接着让她不停地说话。

整个过程中他要求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茵茵后悔了，一开始，她还觉得自己有了救星，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这样粗暴。

没有想到会这样的痛。

然后，乔书彦将她翻过来，背对着他，依然让她不停地说话。

这样他就看不到她的脸了，光听她的声音，就像他在跟林溪语在一起。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茵茵浑身无法动弹，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浑身发抖。

乔书彦像吃饱喝足的兽，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

“溪语，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的第一次终归是我的。”

茵茵咬了咬牙，艰难地从沙发上挪动身子，颤抖地拿起地上的裙子，可是衣服已经被他撕成了碎片，没有办法再穿了，只能堪堪挡住自己的身前。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乔书彦，双腿都在发抖，沙发上还有一些血。

她不知道那个叫林溪语的女人是谁，他一直在喊着她的名字，很显然乔书彦将她当成了那个女人，甚至将她的身子翻过去，也是为了不看她的脸，幻想她是那个女人吧。

茵茵的心里很痛苦，可是她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

她是出来卖的，没资格不高兴。

客人把她当成什么都行。

可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

她甚至有点羡慕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这样的男人如此痛苦呢？

乔书彦缓缓地睁开眼睛，瞥向蜷缩在沙发角落的女人，她浑身发抖，而沙发上还有一抹血迹。

那红色似乎刺到了他的眼睛。

他把她当成了林溪语，不管不顾地要了她，再加上醉了酒，他没什么温柔。

他抚着生疼的额头。

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怜惜，她们都是用来给他发泄的。

如果闭上眼睛，这个女人的声音跟林溪语一模一样，她的痛苦，她的求饶，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些。

他从怀中掏出了皮夹，签了一张支票，扔给她。

茵茵颤抖的手将支票拿过来，上面的数额居然足足有10万。

茵茵喜极而泣，“乔先生，你……你确定给我吗？”

乔书彦没理她，而是将扣子扣上，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衣服。

眼看着男人要走，茵茵不知哪来的魄力，鼓足勇气说道：“乔先生，你愿意包／养我吗？”

她真的真的不想在俱乐部陪那些客人，天知道她会遇到什么样的变态折磨她。

如果非得让她选的话，她宁愿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乔书彦拧起眉头，冷眼瞥向她，看到她这张跟林溪语完全不一样的脸，仅仅只是声音相似，让他有幻觉。

可是现在酒醒了，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没有谁能够替代林溪语。

“出来卖就要有觉悟，别想太多。”说完这句带有羞辱性的言论后，乔书彦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茵茵咬着唇，痛哭了起来

她看到沙发上的一抹属于她第一次的红色，她蜷缩在了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