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娜这才想起来要看上面的数字,这一看,转悲为喜。
因为这个祁大少,竟然给了有十万块!
谢梵音也看到了,似笑非笑道:“还真不少呢。”
季夏娜把支票收了起来,轻哼道:“那么有钱的家庭,才赔这么点,真小气。”
说着,看向了谢梵音,道:“我肚子饿了,我听说幽都有个餐厅,里面可高级了,我还没去过呢,你请我吃饭吧。”
幽都,是壬城出了名的地标建筑之一,来往出入非富即贵,消费高得惊人!
谢梵音心里冷笑,这是想宰肥羊呢!
谢梵音摇头,“我的钱都存起来准备给我爸爸买生日礼物呢,要不还是算了。”
“不会吧你,好歹也是个富太太,怎么会没钱呢……”季夏娜满脸的嫌弃。
“你也知道,我不想花他的钱。”
季夏娜当然知道,试探问道:“你跟六爷,又吵架啦?”
谢梵音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幸灾乐祸,故作叹息:“也不算是吵架吧,老样子,你也知道的。”
季夏娜心里暗暗得意。
活该!
但面上还是装作心疼的样子,道:“哎,那还是我请你吧,不过你准备给你爸爸送什么礼物?”
谢梵音一下想到了上辈子的‘
巧合’。
道:“大概会是一个手表。”
上辈子她厌恶墨聿寒,骨子里的自尊作祟,坚决不用墨聿寒的钱,而是花光了自己辛辛苦苦攒的钱,就为了给谢长河买了个奢侈品手表。
谁知道,恰好谢繁华送的也是一个手表,而且比她的更贵更好!
相对比之下,谢梵音的礼物无疑显得十分寒酸。
有知道谢繁华已经嫁了人的亲戚,尖酸刻薄地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讽刺,明里暗里都在说谢梵音小气,抠门,上不得台面,领养的就是领养的,比不得亲生女儿体贴大方,真是白疼了她这么多年。
谢长河嘴上没有说什么,可对谢梵音的态度当即就淡了许多,继而搂着谢繁华,笑容满面地四处介绍:这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叫谢繁华。
至于谢梵音,他早已只字未提。
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谢长河更是毫不犹豫地舍弃了谢梵音,保全了谢繁华。
谢梵音事后许久才反应过来,怎么会这么巧,她送手表,谢繁华竟然也想到了送手表,还比她的更贵更好,而事前,她只跟季夏娜无意间提起过一次。
谢梵音眸光微冷,道:“我看好了一个手表,过几天再去买。”
季夏娜暗暗记
下,笑容满面:“好,回头我陪你去,走,吃饭去!”
很快到了幽都。
幽都的餐厅都十分高级,服务员的态度也非常好,很快把她们给迎了进去。
季夏娜在坐下之后,就炫耀一样跟谢梵音说道:“听说这里都会请来世界级别的音乐家来表演,或是提琴或是钢琴,或者是别的什么乐器,如果当天没有请来表演者,还可以让客人自荐上场,如果现场鼓掌的人超过百分之90,就能免单呢!”
季夏娜坐得端正笔直,脸上的表情有些傲然,等待人给自己拉开椅子,那一副派头,让服务员好一顿侧目。
虽然,来餐厅的客人并不是每一个都那么有钱,可每个人的气质形象跟行为,总会有一方面表露出她原本身处于什么阶层。
服务员见过太多的人,哪些客人是什么阶层的,基本都能猜个准。
这个满脸骄傲的女孩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不说,脸上的妆容也是七零八落,假睫毛都翘了一边,眼线睫毛膏也化开了,在眼周晕开了一双大大的熊猫眼。
一看就是不修边幅,喜欢混迹酒吧的太妹之类的。
相反,她对面的那位,身上从头发到脚跟,没有一个地方不透着矜贵。
从一进门,就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那种自信与修养。
此时她正低头看菜牌,这种从灵魂里透出来的镇定,跟另一个蹩脚的伪装高冷显然完全不同。
季夏娜看了一会儿菜牌,就打了个响指,用英文道:“waiter。”
服务员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是女的,就算是叫人也应该用waitress才对。
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很快上前,“您好。”
季夏娜大刀阔斧点了几个东西,服务员礼貌提醒:“您好,您点的都是前菜,后面有汤品跟主食,前菜确定需要那么多吗?”
季夏娜一愣,随即,脸上火辣辣的,恼羞成怒道:“叫你点你就点,那么多话干什么!”
服务员忍不住偷偷给了个白眼,却依然保持微笑,道:“只是提醒您一下,还需要别的吗?”
季夏娜更火了,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服务员也有些来气了,态度冷了许多,道:“我只是提醒您一下,我态度哪里不好了吗?”
“娜娜!”谢梵音有些无可奈何,看向那服务员,“不好意思,我先点吧?”
季夏娜却看不出谢梵音这是想解围,气怒道:“还点什么点,我要投诉!”
听说
这种餐厅很多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