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飞看着女儿笑的这么开心,也是笑的合不拢嘴,道:“我让你嫂子买了酒肉,待会把饭做好,咱们兄弟两个好好喝点!” 方林道:“吃饭喝酒不急,等我先把瑶瑶的病和你的腿治好,再一醉方休。” “嗯,一醉方休,一醉方休。”杨建飞连连点头,却是忽然怔住了。 他抬头猛地紧紧盯着方林:“你刚才说啥?治好瑶瑶的病和我的腿?” 方林颔首笑道:“是啊,我这次来,就是专程来给你和瑶瑶治病的。” 杨建飞神色有些怪异,张了张嘴,道:“兄弟,你是说,你给我们治病?不是找医生治?” 方林道:“没错,是我治。我就是中医啊,你忘了吗?” 当初方林得到回龙诀的传承还是在野战部队的时候,只不过因为那个时候初得回龙诀不久,对于传承的医术运用的还不熟练。 不过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他倒是没少给连队的战友看过。 就连杨建飞那个时候拉肚子,也被他用部队周围的野草搭配成药,给治愈过。 可以说,那短短的一两个月里,杨建飞这一批战友,就是方林拿来试药磨砺自己医术的对象。 后来,方林和杨 建飞参加隐龙部队的考核,杨建飞为了救方林,而把自己的腿给弄断,方林极为自责。 他后来曾一度想要去寻找杨建飞,用自己的医术帮杨建飞把腿给治好。可因为部队的条例和规矩,这件事情,一直没能如愿。 如今见到杨建飞,方林自然要治好他的腿,让他重新获得健康。 至于瑶瑶的病,更不用提,战友的女儿,那就是他自己的女儿,自该尽力治好! 杨建飞对于方林的医术,还停留在那个只能治愈头疼脑热,有点医术,但并不高明的印象当中,闻言不禁哭笑不得地道:“兄弟,我知道你是好心,只不过,我这条腿已经断了筋骨,血肉彻底坏死,好不起来了。 至于瑶瑶的病,乃是慢性肾衰竭,我已经送到大医院确诊了,想要治好,也只有换肾一个方法。” 方林道:“班长,你就放心吧,我现在的医术,已经不同往日了,你要是不相信,让我先治你的腿。 反正你的腿也瘸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让我试试也没关系。 若是我能治好你的腿,我再给瑶瑶治疗,你看怎么样?” 杨建飞见到方林不似在开玩笑,便有些激动起来,重重 点了点头,道:“那行,我的腿给你治,不管治好治不好,我都承你这份情了!” 两人屋里正说着话,打从外面有一辆宝马GT碾过臭水坑,停在了杨建飞家的门外小巷。 车门打开,驾驶室中走出来了一个胳膊纹着纹身的赤膊夹克男。 这男嘴里叼着一根烟,笑眯眯的就来到了杨建飞的老婆,刘淑清的旁边。 “哟,清姐,今天伙食不错哈,开荤吃鸡肉了。” 刘淑清有些厌恶的扫了眼赤膊纹身男,挪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这才一边给锅里添加佐料,一边道:“小东家,我男人在家呢,你有啥事吗?” 赤膊纹身男嗤了一声,向刘淑清又靠近了两步,道:“你男人在家又怎么了?老子是你们的房东,还不能在这站一会儿了?” 刘淑清脸色沉了沉,没有吭声。 赤膊纹身男扔掉烟蒂,笑呵呵的把头凑到了炖鸡的铁锅旁,嗅了嗅锅里散发的香气,笑呵呵地道:“清姐,这锅鸡肉好香啊,和你一样,让人闻一下,就走不动道。 要是能舔一舔,咬上一口,估计我就要爽翻啦。” 刘淑清脸色涨红,哪里没听出赤膊纹身男的一语双关,一时 间是又羞又怒。 可是刘淑清又不敢发作,这个赤膊纹身男名叫黄兴龙,正是这一排棚户区的少房东。 他们家前两年,虽然经济一样拮据,但好歹还能按时交得起房租。 可今年过来,女儿瑶瑶得了病,攒的积蓄全都花到了医院。经常是穷的揭不开锅,房租也是一拖再拖。 现如今他们家已经欠下黄兴龙合计三个月,共一千二百块的房租了。 这也弄得他们夫妇两人,在黄兴龙面前越来越理亏,抬不起头来。 当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而黄兴龙这两个月来,曾不止一次的趁着杨建飞不在的时候,暗示加明示过刘淑清,只需要陪他睡上几晚上,房租他就不收了。 刘淑清又羞又怒,忍不住沉声警告道:“黄兴龙,你要是再耍流氓,我可就叫我男人出来了!” “就他?你叫他出来啊!” 黄兴龙肆无忌惮的道:“出来让他给我付房租,天天不出钱,还想住我家的房,要脸不要脸哪?” 刘淑清脸都红到了耳根子,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家欠人的房租,这才被人想说啥就说啥!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正是买完菜还剩下的三百多块钱 。 有整有零的把钱整好,刘淑清道:“这里是三百五十二块七毛,先给你交了。 剩下的,再缓些日子,行吗?” 黄兴龙哼声道:“打发叫花子呢?这些还不够一个月的房租呢。” 没接那些钱,黄兴龙把脸向刘淑清面前凑了凑,道:“我之前给你说的话,你倒是考虑考虑啊? 你看看你们家,老的是个瘸子,小的又得了死病。生活还有啥奔头? 不如你跟杨瘸子离婚,跟老子算了,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有啥不好?” 刘淑清眼神清澈,坚决地道:“黄兴龙,我们虽然穷,但我们活的有骨气。 我就爱我男人,哪怕是跟我男人留宿街头,我也愿意。” 黄兴龙见她油盐不进,也是恼羞成怒,伸手就抓住刘淑清的胳膊,怒声道:“你还跟老子玩起忠贞不二了?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