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惊讶,费这么大个篇章来为骆槐出头,却还没领证?
“不喜欢?”
“拿不准。”邢父同样不解,“彦诏对骆槐,时好时坏。”
“摸爬打滚活到现在,又供弟弟读书,又养着个身体不好的老太太,你看他自己活得也不赖,就该知道心性不是常人能比。”
“心思深点好。”老爷子抬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依然没留下吃晚饭。
邢父出去后,发现妻子养子还在等自己,养子侧面问他老爷子有什么交代。
他没什么。
他不怪养子隐瞒,养子也不能怪他隐瞒。
角逐场里杀出重围的,才能对付得了其他邢家人。
邢政屿知道父亲不打算告诉自己,不再多问。
“爸,妈,我先去找悠悠。”
邢父点头,和妻子一块上车后问:“裴悠悠去哪了?”
“娘家。”邢母都有点羡慕,裴悠悠难受还有娘家可以钻,她的娘家,亲近的,对她好的人都不在了。
现在都靠着利益联系。
越想,她越烦躁。
“骆槐和悠悠这次真是让我在爸妈面前丢进脸面,一件小事,怎么就闹到二老面前去?”
“这个悠悠也是,大小姐脾气一点不改,迟早害了我们,尤其是政屿。”
“至于骆槐……”邢母一脸不满,慢慢吞吞地说,“从今以后有二老给她撑腰,只会更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没一个省心的。”
“说来说去,也只是一台电脑,骆槐的心眼,始终太小。”
邢父沉声道:“妈说的对,你不该偏心太过。”
邢母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