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攻击的点。
当然,别人都不敢在她面前说这话。
骆槐竟然敢!
“骆槐,你!”裴悠悠脸色变了变,想着骆槐也就能说两句解解气,以后指不定被邢彦诏打成什么样,她又笑起来,“是真的,脾气暴躁也是真的,骆槐姐,好运咯~”
“哦对了,待会要由父亲送新娘入场,我爸送我,你没爸没妈,叫我哥送你。”裴悠悠身子微微往前倾,眨巴着无辜的双眼,“我哥可是最疼你的,我哥一定很乐意。”
裴悠悠永远知道如何戳骆槐的心窝子。
骆槐确实也被戳疼了,闪着些许泪光。
可她也有自己的倔强。
“是吗?辛苦元洲哥哥。”骆槐浅笑着,听见裴悠悠喊了声“哥”,她回头,对人裴元洲皱眉的神色,以及裴父裴母看向她时的一点不自在。
很快,那点不自在就在裴悠悠的一声声“爸、妈”和拥抱中消失,只余嫁女的高兴。
裴元洲皱着眉站在那儿,目光一寸寸扫在骆槐的身上洁白的头纱,头发全部梳起来,露出精致的眉眼,娇俏的鼻,小巧的耳,淡淡的妆容。
微微刺痛着他。
尤其是骆槐看向他时,哀莫大于心死一样的眼神。
“元洲哥哥待会是要送我上台吗?”
“是,我……”
“多谢元洲哥哥。”骆槐一笑。
小槐没有问他为什么隐瞒同时出嫁的事,没有问……为什么不问?
小槐又叫他元洲哥哥了,可是,可是……
裴元洲的心狠狠刺痛一下,目光闪烁,嘴唇翕动又不知说什么。
婚礼即将开始,有人来说新娘可以准备了。
裴悠悠挽着父亲的手,自然而然站在第一个。两对新人结婚,自然有先后顺序,她肯定是第一个出去!
裴悠悠回头,得意地朝骆槐笑笑。
“裴小姐,二少奶奶……”负责拉门的酒店职员面带微笑,又一脸为难地说,“骆槐小姐,也就是大少奶奶得在前面,第一个出去。”
裴悠悠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