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不见了踪影。
余清舒看向虚掩着的房间门,透过门缝依稀可以看出此刻正靠着床头坐着的战司濯,“看来也不像你说的那么糟糕,恢复的应该挺好的,都能办公了。”
说着,她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推开了门。
时嘉佑靠着门框,没有跟着进去。
正看着手头上文件的战司濯听到声响,没有抬头看一眼便冷冷的道:“出去。”
“……”余清舒看着战司濯。
穿着病服的男人几乎半躺在病床上,虽然低着头,但她还是能看得出来他脸色的苍白,剑眉紧蹙着,浑身泛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若不是她确定这里是医院,也确定半个月前她真真切切的站在手术室外等了七十多个小时,看着眼前这个还在看文件的男人,她或许会怀疑他压根就没事。
她有点恍惚,下意识的往床边走过去。
“我让你出去,听不懂——”战司濯听到脚步声,眉头皱进,抬起头看向来人,话锋却忽然一转,原本又冷又硬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清舒,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