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章(2 / 4)

纤细的腕骨上。她没做过粗活儿,保养得好,手心的肉嫩得不行,捧着他的脸,柔软得像朵云。

拓跋骁突然想到,她的手应该比她脚还软。原本冒着火的眼睛骤然暗了下来。

姜从瑚见他好不容易消停了,忙着弥补氧气,大口呼吸着,缓了会儿才小心看过来,却发现男人一脸沉思,碧绿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幽光。

她顿时又提起心,紧张起来。

男人看了她一眼。

姜从瑚后脊寒毛一炸,有种被野兽盯上的直觉,她忙立马朝后逃,拓跋骁却抢在她之前捉住了她的细腕,轻轻一扯就将人拉回了自己怀里。

接着,他捉住她的腕子朝他靠过去。

一开始她还疑惑了下,直到看清他放的位置一一“‖″

姜从烟涨红了脸,羞愤难当,死命缩回手。可男人力气极大,掌骨修劲,轻轻掐着她的腕子,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挣不开,反而被他粗糙的手掌磨得一片通红,甚至都有些疼。

“你、你不知羞!”

女孩儿怒骂,可她眼神躲闪满脸羞红,一双明眸水光滟滟,连骂人的声音都娇娇柔柔,就像只故作凶狠的波斯猫,在老虎面前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更想让人欺负。“我不知羞?那我们更羞的事都做过了。“拓跋骁恶狠狠地说。

“你闭嘴!"姜从因扑上去捂他的嘴,可她的手又完全被他钳着根本抽不出来。

一拉一扯,男人顺势空出一直胳膊将她一揽,反而变成了她主动的的投怀送抱。

有些事虽然做了,被他这么大剌剌地说出来还是叫人觉得羞耻,可男人却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他在这件事上向来坦荡得很,想要就是想要,毫不遮掩。

他仍捉着她的手,姜从瑚还想拒绝,男人却说了一句话。

“你帮我……今晚就不碰你了。”

姜从烟”

见她还是不情愿,拓跋骁只好搂着她的腰哄她:“我说真的,你也知道我忍了许久了,从长安到王庭快三个月,我都守约了,昨晚没尽兴现在又难受,都结了婚,你也不能让跟以前打光棍时一样吧。”

打光棍时都没这么难受,以前只是偶尔想要纾解一下,随便弄弄就好了,现在只要看到她,汹涌的念头就止不住,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搂着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已经带上压抑粗粝的质感,身体紧绷。他一会儿拿约定说事儿,一会儿又拿两人成亲说事儿,还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暗暗威胁她,姜从烟实在没办法,比力气比不过,讲道理他还比力气,总之,她只能二选一。

那就是没得选了。

姜从烟不说话,男人便当她同意了,三两下除去衣裳,露出强健有力的躯体,她实在不好意思盯着看,眼神瞥向一边。

只是她虽不反抗了,却也不积极,男人只好抓着她的手半是自力更生……

姜从瑚的下巴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感受他坚硬肌理中透出来的热意,呆滞地望向床里侧的纱帐。纱帐飘飘摇摇,无风而动。

………你好了没?“她实在忍不住催了句,主要是时间真的过去很久了。

手心发烫,还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她都要怀疑是不是破皮了。

拓跋骁喘着气不说话,一只大掌环过她肩膀,将人扣过来,张嘴亲过去,另一条胳膊仍抓着她的手。没有衣料遮挡,男人肩臂来回移动时块状分明的肌肉随之鼓起又陷下,极具张力,竞有种狂野的动感美。姜从瑚看了眼,默默收回视线,闭上眼睛,任由他不断亲吻自己。

继一双脚之后,她的手也没能保住清白。

到最后,她都没眼去看自己的手,闭着眼睛让狗男人打水洗了几遍。

掌心果然通红,带着微微的灼痛感。

她没忍住抱怨一句,“都是这样,你怎么不自己弄。”非折腾她。

拓跋骁终于舒畅些了,啄了口她粉润润的软腮,笑道:“这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像你怕痒,我一碰你你就躲,但你自己摸的时候就不痒吧。”

姜从因…”

她竞无言以对。

确实……别人的触感是不一样的,啊,打住,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平息下来,可男人还搂着她不放,拨开乌黑秀发,时不时啄一下她香软柔腻的脖颈,姜从烟被他从后背抱着,他手脚都圈着她,箍得她有些不舒服,也睡不着,又怕他还惦记那事儿,干脆谈起上午那些鲜卑人来找自己的事。“他们找你干什么?"拓跋骁的唇离开她的白颈,声音倏地冷了两分,勒着她的胳膊不自觉收紧。姜从烟感受到他的紧张,侧过头笑了笑,“怎么,你怕我被欺负了?”

拓跋骁将她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我说过,我不会让人欺负你,任何人都不行。”

姜从瑚抬起眼皮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冷硬脸庞,微微扬起唇,突然抬起胳膊,指尖轻轻点了下他的下巴,“王说话一言九鼎,我当然相信您。”

她刚要缩回手,还没来得及就被拓跋骁捉住。她鲜少主动亲近自己,每一次对他而言都像观音娘娘玉净瓶中珍贵的玉露,就那么一滴便叫人通体舒泰,再加上这软软的语调,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