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上官卿双手环胸,说得轻松随意。
花蛇得到指令立刻扭动身子下车,就算幽冥司大人不说,它也要好好收拾那人一顿!
天杀的大崽种!
把它送到谁面前不好,偏偏是上官卿!
花蛇循着气味,带着一腔怒火加怨气火速直奔在车内小憩的中年男人。
“滴!”
一声响,电梯门开。
程寂大步迈出电梯,走向上官卿,他眼神带着失落,“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会不会是落在车上了。”
上官卿假意叹了口气,眼角下垂透着沮丧,“算了,丢了就丢了,不找了。”
“啊!滚!”
不远处的角落里,突然传出男人杀猪般的惨叫。
整个停车场都飘荡着男人的回音。
接二连三的尖叫实在令人难以忽视。
程寂闻声,眉头骤然紧锁,这声音怎么像刚才来找他的中年男人?
他看向声音源头的方向,但是看不清车子,更看不清车内发生了什么。
“你助理来了,走吧。”
上官卿像是没听见叫声一般,提醒他该走了。
程寂点点头,“嗯,走吧。”
少管闲事,就是少惹祸上身,程寂和上官卿坐上后座离开了地下停车场,身后跟着两车的保镖一同离开。
下午的沙滩经过阳光洗礼,总有一股闷热的燥意。
上官卿打开等卿古玩店门,程寂紧跟着她走进店内。
一种保镖背对着古玩店,守在外面。
话说这好像是他第二次走进来,之前都没有好好观察过店内。
“你这里古玩还挺多的。”
他环顾四周,一整面墙的置物柜里面摆满的商品,但凡有点空隙的墙壁也都挂着古画。
总之,东西多到像杂物堆。
“日积月累下来,就变成这样了,”
她走进前台里面,打开里面的一层柜子,提醒了一句,“看看就行,千万别——”
“嘶!”
她刚想说:千万别碰
程寂吃痛地垂眸看自己的指尖,被灼烧掉薄薄的一层皮。
他刚才看中一款百年前的玉酒壶,本想拿起来仔细看看,结果手指刚一碰上,就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痛。
上官卿冷脸快步走出前台,立刻抓住他的手指看了眼,幸好只是破了点皮,还不至于流血。
但已经沾染上一丝物品上的死气。
她叹了口气,语气突然变得强硬,带着训斥意味。“以后记住,这些不能碰!”
她拉住他手腕到外面的水龙头冲掉手上的脏东西。
被凉水冲洗一番后,明显舒服很多。
“谢谢。”
他看了眼受伤的指尖,眼神充满疑虑。
“不过它为什么会这么烫?”
就好像碰的不是玉酒壶,而是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铁器。
“烫就对了!我店里的古玩都是认主的,它们都在等自己的主人来认领。”
古玩还能认主?
程寂像是开启新世界大门,头一次听到有这种说法。
上官卿忽视他略带惊讶的神情,拉着他回到店内,在前台拿了瓶药膏递给程寂,语气依旧生硬,“自己受的伤,自己上药。”
“哦,好。”
程寂坐在沙发上,指节分明的手打开药瓶,开始涂药。
上官卿回到前台,翻箱倒柜找寻许久,才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还好它还在。”
她浅笑着拿出一个带有浮雕工艺的木盒子,是个长款大小不过十厘米的方形盒子,
上官卿打开木盒,拿出里面一根红绳,红绳正中间还绑有一颗小小的玉珠子,晶莹剔透,光滑圆润。
这东西就像本命年佩戴的红绳。
“这个给你。”
上官卿把手链递给程寂。
“谢谢,”程寂接过,拿在手上仔细打量一番,问道,“送我这个原因是?”
“你就当上面的小珠子开过光,能保护你。”
她总不能说这红手绳注入过她的灵力,关键时候能保护他吧。
不被当做精神失常才怪。
程寂戴上手绳,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有种和他高冷气质格格不入的违和。
但他还是挺喜欢的,脸上的微笑暴露了他的内心。
两人休息一会儿后,便坐车离开古玩店。
等车子抵达程宅,天色也渐晚,落日残红浸染一方天空。
程寂下了车,绅士的主动帮上官卿开车门。
她微微一笑。
而这副画面刚好被不请自来的秦芊悦看到。
她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朝他们走过去,“哥!你知道她这个女人做过什么吗?你被骗了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程寂不耐烦地瞪她一眼,“嘴巴不会说话,就闭上。”
上官卿则直接忽视她,连个眼神都没递过去。
秦芊悦这种角色还不值得她重视。
“你自己看看!”
秦芊悦从手里的限量款包里拿出一沓照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