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
阎宸和萧立炎对视一眼。
“我就说其琛对秦禾不一样吧?”
萧立炎回国不久,有些好奇:“那当初为什么离婚?他不是喜欢宋暖吗?”
阎宸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他当初瞎呗,你且看着吧,我猜他肯定要吃回头草;那草嘛——还未必乐意让他吃。”
萧立炎笑了起来:“顾其琛吃瘪,着实是还没见过,我有点期待了。”
……
酒吧一楼。
秦禾眯着眼,看着面前的脱衣舞男:“这人怎么越来越多了?”
“他们也是打工的嘛,来这里都是为了赚钱,您这里出手大方,自然都过来了。”
秦禾点了点头。
徐挽挽已经跑到脱衣男面前盯着其中一个了。
秦禾细看了看,嘴角抽了抽:这脱衣舞男有七分像她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打算起身叫徐挽挽离开,脚下却是一软,站起身后才发现头有些发昏。
秦禾立刻看向那果汁。
那男人大声:“我跟你说过了,这酒后劲大!”
秦禾瞪眼:“这是酒?”
“果酒,我们这边的特调,尝不出一点酒精味!”男人大声道。
秦禾下意识抚住了小腹。
“挽挽,走了。”秦禾几步上前,拉住了徐挽挽。
和挽挽一起来的几个小姐妹
也纷纷起身。
“是该回去了。”
“挽挽,我们先走了。”
徐挽挽对那个长的像秦昀的男人兴趣正大,应了声。
没一会,卡座处只剩下赖着不走的徐挽挽和拉人的秦禾。
秦禾拉不走人,来了火气:“徐挽挽!”
她正想发火,可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秦禾蹭的转身,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正笑着看她:“小姐,一起喝一杯呀!”
说话时,他笑得露出一口大黄牙。
他早在一旁盯这桌许久了,都是美人,这会这边人都散差不多了,他才敢凑上来。
“怎么这么冲啊,我就喜欢你这种小辣椒的脾气?”男人笑着又拉秦禾。
秦禾正考虑着要不要动手,男人身后又来了两个同行的,其中一人去拉徐挽挽。
“小美女这么饥渴啊?这种跳舞的男的有什么好摸的,不如哥哥让你慢慢摸?”
秦禾脸色一厉,目光扫到桌上的酒瓶上。
她还怀着宝宝,刚才又不小心误喝了酒,秦禾掂量着撂倒这几个需要多大的力气。
还未待她衡量好,那男人的手已经朝秦禾脸上摸了过来。
“啪”的一声。
骨头断裂的脆响响起。
秦禾眉眼一跳,见那男人以以一极为扭曲的姿态跪在了她面前。
顾其琛一手
捏着男人伸来的手腕,提着男人,面色冷漠,眸光睥睨的盯着男人。
秦禾下意识的:“顾其琛,你怎么在这?”
男人同行的两人立刻松了徐挽挽,跑了过来。
“放手!”动作比威胁更快,其中一个男人抄了酒瓶就砸过来。
顾其琛眉眼淡扫,他只要一个侧身就能躲过。
可秦禾就在他身后。
他站着没动。
酒瓶碎裂,腥红的血从顾其琛额前的碎发间流了下来,浓郁的酒味让秦禾心头一颤。
她急急上前:“你怎么不知道躲?!”
“会砸到你。”顾其琛冷声,“你带着她到一旁去。”
两个男人已经再度冲了上来,顾其琛手下一用力,一个人手臂脱臼了,一个人腿骨折了。
这边的响动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二楼处,阎宸刚和萧立炎打完一把牌,起身想看看动静。
“我草!萧立炎!别别洗牌了!顾其琛被打了!”
“他那身手,能挨打?”萧立炎不信,左手微弓,牌顺利的张张飞到右手叠成一摞。
“真被打了,脸上都是血!”
萧立炎冷笑起身:“你如果敢骗——”
眼光看向窗外,手中的牌随之落地,散了一地。
“我草了!”
两人开门下楼,萧立炎临走时抄起了桌上
的对讲机:“立刻清场!”
酒吧突然清场,所有的消费由酒吧方面负责。
人群或喜或怒的离开,还有人在遗憾,早知道自己今天也敞开消费一波。
围着顾其琛的人群最后被清出场。
地上躺着三个男人,鼻青脸肿。
顾其琛站在那,血将那张冷峻的脸分隔开来,他眸光阴鸷的盯着地上的人。
音乐声早停了,被清场的酒吧空旷又大,静寂的吓人。
萧立炎和阎宸站在顾其琛身边。
“其琛,我让人过来给你包扎,先去医院!”
徐挽挽这会醉的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秦禾守着她,眉头紧皱着。
顾其琛挥手挡开了萧立炎伸开的手。
他走向躺在地上,腿已扭曲的男人。
抬脚,碾上男人的右手:“这只手既然敢乱动,那就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