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柔憋笑的能力还是挺好的,可刑部尚书确是吓的不行。
公主这话何意?
这其中难道还有何隐情?
“公主,不知您此话怎讲?”为了嫡子和家族,他还是厚着脸皮多问几句吧。
“本公主累了不想多说,或许你也可问问你的好大儿。”
她是受害者,干嘛还像他解释那般多,她又不是负责这个案件的。
刑部尚书紧抿唇道:“公主,您看都是误会儿,您先回府好好歇息,臣一定带犬子亲自上门给您磕头认错。”
沈佳柔无奈道:“可别,他可是堂堂刑部尚书嫡子,我们身份可不够呢。”
说完后,沈佳柔轻轻瞟她一眼。
“本公主乏了,你且退下吧。”她懒得与这些人虚与委蛇。
郑书桐面无表情出声:“刑部尚书大人,请吧。”
刑部尚书无奈离去,来到大理寺牢房,他看见儿子被关押,快步走上前。
“儿子。”
“父亲,您快救救儿子。”
“石青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不说为父怎救你出去。”
“父亲,您是刑部尚书,难道还要看人脸色吗?”
见儿子顾左右而言他,刑部尚书有些生气。
“蒋石青,你到底对那几个姑娘说了什么?”这个傻子,事情都不给他说清楚,他怎救。
蒋石青道:“我就说让她们给爷当妾。”
刑部尚书一听气的暴跳如雷:“你说什么,当妾,你可对最小的那个姑娘说过?”
看父亲如此生气,蒋石青哆哆嗦嗦点头。
“我主要就是说的她。”
刑部尚书气的一耳光给他扇过去:“混账东西,那是公主,是你能肖想的,还当妾呢,你好大的脸。你晓得她是谁吗?”
蒋石青听到公主二字瞳孔一缩:“父亲,您忽悠儿子吧,她怎可能是公主。”
公主怎可能坐那般差的马车,还连个标志都没有,浑身打扮也不像公主啊。
“你个逆子,她不是公主,难道你是啊。啊,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帝后宠爱的嫡公主,她可是永康公主。”
听到永康公主的名讳,蒋石青吓了一跳。
“不可能,永康公主怎可能住那般差的马车,还连个护卫侍卫都没有,穿的也朴素。”
刑部尚书简直要被气笑了:“那马车价值上千两,你跟老子说差?永康公主身边没护卫,你简直在放屁,她的两个婢女就是贴身保护她的。穿的朴素,那是人家低调。你个混账东西,正事不干,祸事闯一堆,你真是要把老子给气死才甘心。”
说着来气的他,又抬手狠狠打了蒋石青一巴掌。
蒋石青委屈的捂脸:“父亲,您为何又打儿子。”
他真是命苦啊,一连挨了两巴掌。
“哼,家里现在都要被你害死了。”
李江出现在刑部尚牢房,沈佳柔正在用午膳。
“老奴参见永康公主。”
“李公公免礼,你随意坐!”姜茶连忙端来一个椅子,李江道谢还是没坐下。
“公主,您要不还是回公主府吧,这儿实在不符合您的身份啊。”他四下看了看,牢房里各种气味混杂,属实难闻,不过他觉得四周看起来好像还被打扫过。
沈佳柔淡淡道:“刑部尚书嫡子让本公主住进来的,怎能轻易走呢。”
敢给她委屈受,她还没给他们颜色看看呢,怎能轻易离开。
李江无奈,只得先告退,刚出牢房便碰上刑部尚书,他敛了敛心神。
“刑部尚书蒋大人,随老奴进宫面圣吧,皇上可还等着您呢。”
听着他的话,刑部尚书心中咯噔一下。
暴风雨来的前奏,他得好好想想,一会儿该怎说话。姜茶看着受伤的姜父,还有几位手瘦弱的姜家子弟,他微微抬眸看向放下筷子的新主子。
“公主,可否让王太医为姜大人诊治一下。”她实在有些不忍。
闻言,沈佳柔淡淡看向他,微低眉头。
“王太医,去瞧瞧吧。”
隔壁牢房的王太医拱手:“是,公主。”
姜若凡隔空拱手道谢:“多谢公主。”
沈佳柔淡淡点头,王太医为姜父把脉。
“姜父伤势严重,若不及时上药救治,怕是会影响以后。”虽说他们本来就犯的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可毕竟还是公主让诊治的人,他还是得说清楚才是。
姜若凡与弟弟姜若风听后心惊不已,姜若凡追问。
“王太医,那我父亲他……”王太医晓得他未说完的话,他跟随他的目光看向沈佳柔。
被几道视线紧紧直视,沈佳柔觉得有些别扭。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姜若风大喜,公主没答应也没拒绝:“王太医,你帮我们父亲上药吧。”
王太医三思后,还是替姜父上了药,也让他好受许多。
姜茶来到沈佳柔面前,鼓起勇气抿唇开口。
“公主,属下能把刚刚您未吃完的饭菜,给姜大人他们吗?”他希望公主能答应他这个小小请求。
看话本子的沈佳柔只抬眸看了一眼他,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