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就是昭儿不能跟你们走。”诸葛归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盯着王修竹。
“前辈,为何诸葛贤弟不能跟我们走呢?您是嫌我们实力低微无法保护诸葛贤弟?”
“这是一方面原因,主要是昭儿行动不便,而且你二人与昭儿相识不过一晚,我信不过。”话落,诸葛归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这是一千两,离开昭儿。”
王修竹只觉得这二人不愧是父子,都喜欢拿钱砸人,不过我喜欢,但是他拒绝,“前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既然我先答应诸葛贤弟,那恕难从命。”
“好一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诸葛归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你想死?”诸葛归散发出一丝气息,整个桌子都在抖,窗户旁的花瓶都在抖动,花瓣也散落在地上。
王修竹突然感到一股压力死死的压在他的肩头,他没感到诸葛归的杀意,但就一丝气息就令他感到难受了,他急忙出声:“前辈,你既然听到我们的商议,那你应该清楚,如果我死了,诸葛贤弟会伤心,您也不想诸葛贤弟伤心吧?”
“哼!”诸葛归冷哼一声,随后将气息收好。
“前辈,您应该知道,诸葛贤弟为什么要走,难道在您眼中他是一个废物吗?”王修竹站起身来厉声质问。
“当然不是。”诸葛归斩钉截铁道。
“那您就应该让诸葛贤弟去闯,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驱,诸葛贤弟有自己的想法了,鸟儿长大了总要展翅翱翔于九天之上的。”
“可……”诸葛归语气有点犹豫。
王修竹见诸葛归动摇,直接放出大招,“我们的人品您可以放心,而且您不想诸葛贤弟能修炼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自信。
“你说什么?”诸葛归的眼睛突然睁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王修竹自信地说:“只要让诸葛贤弟跟着我,我有办法令诸葛贤弟修炼。”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他对自己的方法有着绝对的信心。
“什么办法?”诸葛归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期待。
“您应该看的出我没有一点武道修为。”王修竹将手伸出,只见他的手被紫色气劲包裹,“以武入道可,以文入道有何不可?”
诸葛归忽然站起来,看到气劲,他的第一感觉是王修竹隐藏修为,可在他面前,一个骨龄不过二十的年轻人怎么隐藏的了,他激动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仿佛他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当然是真的。”王修竹自信道,随即将和周淮安说的和诸葛归再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