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南星辞反弹刚才徐燃问她的话,“你要不要这么抠啊!”刚赚了五个亿的人!
“我得留着攒老婆本呢。”
徐燃傲娇道,南星辞怀疑人生道,“你确定?”这是单身狗该说的话吗?这是单身狗该有的觉悟吗?
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可信,可从徐燃这个……这个难以形容的人口中说出来,信不得!
“当然了。”
徐燃再度傲娇,眼神不自觉的落在他的手机屏幕上,整个人从未有过的变柔和,这是南星辞在徐燃身上,鲜少的看见如此光亮的粉红泡泡?
“和谁。”
“现在还说不准,等过段时间再看看。”
“不会真是盛姝吧?”
南星辞眨眨眼,灵魂发问。
原本心中还存有一丢丢的疑惑,在看见徐燃被口水呛到,捧着大罐头水杯咕噜咕噜喝水缓解时,她心里面的那点猜疑,顿时变为肯定。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南星辞你丫的……咳咳咳……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咳咳咳……”
南星辞好笑,“把气儿喘匀了再说话。”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徐燃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大罐头水杯里面的水全被喝完后,他才长长地深呼吸一口气,喉间那种紧急的痒意,才被消散掉。
这种难以言说又很难的感觉,只有被呛过水的人才懂。
“说说看,怎么回事?”
“首先啊,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盛姝吧,她……”
“这是你和她的事,不用把我考虑进去。”南星辞理智开口,“我们很早之前就说过,不管我们之中的哪一方,和任何人有矛盾,只要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那么另一方都有选择和矛盾中心进行交流的权利。”
这句话说着绕口,简而言之便是,尽管南星辞和盛姝有矛盾,但没涉及底线,所以徐燃和盛姝之间的关系会如何发展,便和南星辞没有关系。
人们总想要让自己的好友站在自己这一边,如若好友不和自己站在一边,那么就好像这个好友不能要了一样。
而自己就像是被抛弃的、丢弃的可怜虫。
其实不然,每个人活在这世上都是独立而自由的。
而友情,该是自由肆意的,而不该被捆绑定义。
“我知道,可她以前确实是对你不好过,所以我……”
“所以不敢告诉我?”
“也,也不是,就,就是……”
“我懂。”
南星辞笑笑,相处多年的默契,最是懂对方的‘言尽于此’。
“其实真没什么的,而且我也乐见其成你们在一起。”
“我不能因为我的一时狭隘,而葬送了你一生的幸福吧,那样多自私啊。”
南星辞说得义正言辞,但话锋陡然一转,“但人性这东西,你懂的,就是理智告诉我要接受你和盛姝在一起,但感性的话,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的小介意。”
南星辞做了一个‘拿捏’的手势,“当然我也克服啦。”
“和你坦白从宽,以后也就不用躲猫猫了,有机会说不准我们还能四人游呢。”
南星辞笑着道,将心里面的小介意说出口后,不止她轻松不少,就连徐燃整个人也放松不少。
他紧绷着的心,终于能松一松了。
“哥们义气!”
徐燃拍拍南星辞的肩膀,“多谢了。”
“别空口感谢,哥们想吃黄桃罐头,改天送十大罐来。”
“得嘞!”
那点小小的隔阂,其实本没有什么,可如果不挑明的话,小小的隔阂反而会越变越大。而一旦摊开来讲,话说开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翌日,南星辞刚睁眼,就看见姥姥家里,老式的红色衣柜上,摆了整整十大箱子的水果罐头,各种口味的都有,每种口味都是十大罐。
这波诚意,满满当当。
“星辞啊,燃燃那小子大早上的就出门,然后搬来这十大箱子的大罐头,你们是准备要卖吗?”
姥姥江桂兰,端着一碗刚出炉的、热气腾腾的手擀面,放在炕上,南星辞的枕头旁边。是宠惯人到极致。
南星辞踩着拖鞋,哒哒哒地从客厅跑回炕上,忍俊不禁,“没准备卖,是我们打赌,他输了,这是我赢的。”
“星辞,你可不许坑人啊。”
“没有坑。”十大罐黄桃罐头换他的后半生幸福,怎么算都不亏啊。
“那就好。”星辞说什么,姥姥便信什么。
“姥姥,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
南星辞恍恍惚惚,鼓足勇气地开口,试图将话题引到她‘找对象’
上面去。
“是长大了,姥姥知道,星辞长大了。”
江桂兰和蔼的笑着,眉宇之间尽是长辈的慈善。
“就是,我,那个……”
“那个我那个表哥,今年不是三十多了还没结婚……”
“你说那孩子啊,姥姥和姥爷也催过几次,可结婚这事儿,得看命。”
江桂兰认真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总归是不能代替他们去做决定,他们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