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徐燃给她讲完他说走就走,从国外直接飙到国内的原因,准备去金城干票大地——即齐白画展。
“所以,我负责思考兑换物,你负责拿钱,事成之后五五分?”
“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可以四六分,我四你六。”
关于钱这一方面,徐燃想来口松得快,特别是和南星辞。
他赚钱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图的是名,而南星辞赚钱,是纯粹为了赚钱,两人目的不同,平日里鲜少出现意见分歧。
“不,不用,我的意思是,你就为了这个,连夜回木城,连夜来鹅鹅村?”
“怎么样,是不是帅炸了!”
“呵…呵……徐燃!你小子能不能悠着点炸!”
南星辞前一秒笑哈哈,后一秒直接破口而出,无差别攻击。
徐燃秒怂,双手举过头顶,求饶认错的姿势很丝滑。
南星辞顶着睡炸的炸毛头,披了件姥姥最爱的花棉袄,翘着二郎腿,没半点淑女形象地靠在长椅后背上,和徐燃面对面的打哈欠聊天,没有一觉到天明,此刻怒踹徐燃的心达到顶点!
“祖宗,我给你准备了不少好东西,新衣服、新鞋、新……”
“闭麦。”
南星辞没有感情地打断徐燃的一通言语输出,“这不是给我送礼,而是给我送赚钱的装备,你好意思吗你?”
出席特定的高端场所,有特定的规矩和要求,南星辞不懂,徐燃懂。
所以这方面,南星辞完全呈一个提线木偶的状态,听从徐燃的那一套她听不懂的穿搭,似懂非懂地听从着。
“事成之后请你干饭,包你一个星期的早中晚,随便点,怎么样?”
相处多年,徐燃懂南星辞想要什么,别的女孩子都是要包包、要衣服、要华而不实的外在装饰,南星辞只记得一个字——吃。
刚开始不懂,后来了解的深入了,才明白为什么南星辞是个吃货。
小时候饿怕了,长大后就被‘饿肚子’给困住。
少年终究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看似绝对,实则是绝大多数人的写照。
童年阴影,哪里有那么轻易能擦除》
“两个星期,外加我姥姥和姥爷的早中午两星期,怎么样?”
“这次事成之后,还是五五分,可?”
按理来说,南星辞要占比6或者占比7都可以,因为她耗费的精力最大,而徐燃是类似于‘后勤保障’,当然某些时候,也可以提供一些必要的出类拔萃的帮助。
而南星辞从一开始,就提出两人之间的分配比对半分,最大倾斜不得超过四六分。对双方都是保障,毕竟做生意,有亏有损再正常不过。
“没问题!”
徐燃直接对着南星辞的脑门,来了一个击掌(???)╯╰(???)?,南星辞脑袋出现轻微的眩晕,直接一掌招呼过去,直接击中当事人的后背,贼疼贼不疼的。
正事聊完,徐燃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南星辞刷牙洗脸结束,徐燃脸上的表情,是一点也没变。
“有话快说,有(P)快放!”
南星辞自动消音,徐燃面露纠结,罕见地在这个憨批的脸上露出如此为难的神色。
徐燃一般情况下不会有此种表情,他心大得很,就算是被学校记过处分,也影响不到他当天晚上的安然入睡。遇到事情睡一睡,是他解决任何问题的首选。
有的事,拖一拖就没事了。
这点只适用于事,而且是没有朝着不可控方向发展的那种事情。
不适用于人,毕竟人要是拖一拖,可能就没影了。
“我,那个……”
徐燃磕磕巴巴,紧张又紧张地开口说,半天却吭哧不出一句话。
南星辞耐心地等着,整个人清醒后,烦躁感没那么强。
水壶的开水烧开后,南星辞倒了一杯在透明玻璃杯中,清晨一杯温开水,美容养颜又促进消化吸收。
“有什么话直接说,和我还见外?”
南星辞呼呼呼地吹着她手里面的热水,热水都快变温热了,徐燃愣是一句话也没说。
“你,你让我酝酿酝酿……”
一时间很为难,徐燃很想说,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行,那你慢慢酝酿。”
南星辞也没催人,耐心的等着,透明玻璃杯的水逐渐变成能入口的温度,开喝,“咕噜咕噜——”
“咕噜——”
“其实,我爸是……徐海山……”
“噗——噗——咳咳咳!”
南星辞刚一饮而尽的最后一大口水,听到徐燃的开口,直接一口吐到当事人的脸上,接连着开始咳嗽,被呛到的咳嗽。
千防万防,左防右防,就趁人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直接开始放大招,叫人反应不及时,“你,你,你TM……咳咳咳咳咳……不,不是,你怎么是徐校长的孩子?”
“这我怎么不知道?啥时候的事儿啊?”
南星辞缓慢的接收完消息后,直接露出八卦的眼神,看向徐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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