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栩试图辩驳,顺便在聊天框里敲下-|我当时说结婚以后才可以那样……是因为怕你觉得我随便……而且……|
萧宴栩表情纠结,没把心里想着的话打出来,却在心里说了出来-【那个时候,你对我…没有喜欢的意思…那种事情……书上说,要两情相悦才可以。】
南星辞的大脑,又双叒叕陷入停滞状态,虽然她想,想到地球快爆炸了的想,但……年龄的差距,让她还是多了几分克制的理性。
“阿宴,等你到法定年龄,我们就领证。”
【可是还要三年零二十一天……】
“再久我都能等得起。”更何况是区区三年。
南星辞认真且深情的看向萧宴栩,下一秒,直接转身,去收拾隔壁屋。
午间休息时,萧宴栩被迫住在南星辞的隔壁,不用多花心思整理,就可以入住。
沈明岳和郭梦梦一道去木城采买物资,这周的轮岗交给李长柱,随时关注生病的大鹅和小鹅,他事情做得井井有条,一点也不懈怠,就连午休,也没休。
南星辞午睡起来下楼,就看见李长柱拿着个小本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她看不懂的文字符号。每个文字符号前,都画着不同形态的鹅。
“中午没睡吗?”
“没睡,我把鹅厂里面的大鹅和小鹅分别做了自画像,一共129只鹅,大鹅79只,中等鹅21只,再加上小鹅29只。其中有3只大白鹅的病情比较严重,可以去请村里兽医来看一下……”
南星辞脑子没清醒,就听见李长柱详略的当的汇报,喝了几口温水后,赞许地点点头,“就按照你说的办。”
“那我现在去请兽医。”
“好。”
南星辞再次点头,李长柱得到吩咐后,立马赶去村里的卫生院,把年迈的张明德兽医一把薅过来,上了年纪的老光棍爷爷,气喘吁吁地大口喘着粗气,像个吹风机,“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南星辞微微欠身,冲老子示意的点点头,萧宴栩也收拾整齐地从楼上下来,不声不响地站在南星辞旁边,俨然一副盯妻狂魔,在看向李长柱时,目光满是警惕。
“长柱啊,什么事啊这么着急?你要我老光棍的小命啊!”
张明德剧烈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接过南星辞递给他的水,咕噜咕噜喝了三口,整个人的状态才好了不少。
李长柱和张明德的脸上,挂着同样的热汗,冬季人出汗比较少见。足以推断出他们二人一路赶来的辛苦劳累。
“张叔,啊不,张爷,对不起,俺……我一时着急,没注意……”
“呵,还知道我是你爷啊?”
张明德咚咚两下,重拳出击的拍向李长柱肩膀,实力浑厚到让年轻小伙肩膀歪了又下歪。
寒暄吐槽过后,进入正题,张明德扔掉手中的拐杖,进入鹅厂,一个开合跳大熊抱,成功趴在地上扑到一只大白鹅,眼瞅着大白鹅的尖嘴就要啄到他的双眼,被他老手一压,闭上了!
【鹅鹅鹅——糟老头子真该死啊!鹅生emo了!呜呜呜鹅鹅鹅——】
南星辞差点噗嗤一笑,还好及时戛然而止,憋住了。
萧宴栩看她笑,也不自觉地跟着唇角荡起笑意,进入工作状态的李长柱,全身心地投入到给鹅看病的大事里,帮着69岁高龄的老爷子抓鹅。
“这只鹅,这只,还有这几只,指定是吃了坏透的发霉豆腐渣,而旁边这几十只病情较轻的,应该是吃了没那么坏的豆腐渣。”
“鹅本来就不能吃豆腐渣,你们非要给喂,就算是铁胃,也遭不住啊。”
张明德一针见血道,南星辞点头认错,而关于始作俑者,却是一个字也没提。
村里的邻里关系,本来就负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者,‘报仇’的方式那么多,也不急于一时,多行不义必自毙。
“那您给开点药?”
南星辞问,下一秒就听见张明德抓着一只大鹅,手摸向人家臀部,“呀!这只鹅要下蛋了,而且还是个双黄蛋!”
南星辞:这也能摸出来?
鹅蛋下出来,南星辞当场打开,竟然真的是双黄蛋,紧接着又敲开十几只鹅蛋,关于蛋黄的大小、位置等,与张明德的推测,几乎如出一辙。张明德真是比鹅还鹅啊!
“药你们已经给喂上了,我也没必要给你们新开药,多浪费钱不是?”
“但我一路过来也着实辛苦,讨要几颗鹅蛋,不过分吧?”
张明德儒雅斯文道,南星辞连连点头。
“知道大鹅和小鹅们无大碍,我们就放心了,至于鹅蛋,您想拿便拿。”
赠人鹅蛋,手有余温。
“多谢多谢,那我就祝老板开门大吉!”
“谢谢。”
南星辞简单道谢后,便让李长柱给老爷子装了二十几颗鹅蛋,顺便叮嘱人送老爷子回去,路上慢点。
听闻老光棍喜欢抽烟,南星辞递给李长柱五十块钱,让他给老兽医买盒华子,日后她开办牧场,用着人家的地方多着呢。
再加上张明德为人正直,不贪,这个小礼,便远超出它的价值。
“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