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
“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
萧宴栩被人软绵绵的话,哄的有点云里雾里,在便签上落笔写下-|可以每天打一个电话吗?|
他刚写完,又急忙用笔划拉掉-|你有时间,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吗?|
【可是真的好想你啊,姐姐。☆ㄟ(???)ㄏ☆】
“当然可以,就算不打电话,我也会每天给你报备的。”
“你也一样,每天也可以给我发消息,我有时间都会回的。”
南星辞看了眼讲台正上方的钟表,距离下一堂课,还有三五分钟的世间。
趁着人群不注意,她弯腰,借用外套遮挡,在萧宴栩的脸上轻轻落吻,“那我走啦,有事记得给我发消息,或者打电话。”
话罢,她才转身离开,留下呆愣住的萧宴栩。
南星辞前脚刚踏出门,迎面就碰上从卫生间回来的南一。
抛开从前的种种恩怨,两人再次见面,竟横生出局促的尴尬。
“姐……”南一别扭又生涩又不太愿意的喊道。
南星辞掀眸,语调冷淡,“不用勉强自己,毕竟,我也不是很想有你这样的妹妹。”
“姐姐,我错了,对不起。”南一双手紧张的攥着衣服下摆,有了第一次的开口,第二次就变得顺嘴多了。
南星辞轻嗤一声,“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叔叔干嘛?”
她言语夹枪带棒,不屑又嘲讽,从南一生下来的十八年间,一段又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是她咬牙硬抗过来的。
别和她说原谅,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南星辞不会原谅,而与之相对应的,她也不会去恨他们。
恨,本身也是一种消耗。
重活一世的她,经历过生死离别的她,比起前世的她,要复仇的执念早已经消散许多。
“不,不管怎样,你,你都是我的姐姐,哪怕是打断骨头,我们都连着筋,所以姐姐,你放心忙你的,我会在学校,好好照顾姐夫的!”
南一像是变了,整个人再不是棱角分明的娇宠大小姐,言语毕恭毕敬,说出口的话,也不再拙劣不看。
南星辞:踩缝纫机果真能让人脱胎换骨啊。
两相一对比,反倒显得她南星辞咄咄逼人了!
“妹妹难道是又想挖姐姐墙角?”
南星辞讽刺的笑笑,木城玫瑰大学内,谁不知道她这个好妹妹,对萧宴栩爱而不得,这才有了她的‘不当上位’,世人才不管事实真相如何,他们只相信自己听到的,越离谱炸裂他们相信的越快。
“姐姐,我,我怎么会……呢。”
“叮铃铃——我是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悦耳轻快的儿童歌谣的上课铃响起,南星辞懒得和南一废话,径自越过南一,朝着正前方走去。
南一回到座位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气,好险好险好险!
得亏她回来的早,要不然就该被南星辞发现了!
深呼吸深呼吸——
许久,南一紧张乱跳的心脏,才慢慢回归原位。
而另一边的南星辞,去到和小组成员约定好的食堂二楼,见面简短的寒暄过后,便切入正题。
“我最近贷款购买了一批鹅,我想做关于这方面的实习、以及毕业论文的研究,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郭梦梦抢先一步道,“老大,我们相信你,跟着你干,指定能行!”
沈明岳看向南星辞的目光不算清明,他点点头,“我也愿意跟着你一起干。”
“不包吃住,工资一个月三千,你们要是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签实习协议。”
南星辞如诸葛亮般,提前预测到他们两人都会跟着她,所以准备了两份实习协议。
郭梦梦和沈明岳简单扫视一眼,便双双落笔签字。
“老大,我怎么有种签卖身契的错觉啊?”
“工作本来就是卖身契,你第一天才知道啊?”南星辞调侃道。
郭梦梦点点头,朝着南星辞竖起大拇哥,“牛掰o( ̄▽ ̄)d”。
三人行坐上大巴车,简单的拎着装满衣服的小行李箱,跟着南星辞,一同到了鹅鹅村,刚下车,就碰到南星辞觉得‘活久见’的柳月和南宫阙。
“星辞啊,一一和妈妈说,你要带着同学们回村,所以让妈妈提前在这里等你们。”
柳月上前,一派热络熟稔的慈母表情,说着就要伸手拎过南星辞的背包,同时丢给自家丈夫一个眼神,南宫阙了然,立马像土匪似的,一把抢过南星辞手中拎着的行李箱,而且铁憨憨的笑着,“嘿嘿嘿——”
郭梦梦和沈明岳一时间有点无所遁形,不知该如何做出反应。
“是郭梦梦对吧?小姑娘长得真水灵!”
“还有这小伙子,阿姨记得你叫沈明岳,对吧?长得真好看!”
柳月自来熟的攀谈,不一会儿,就凭借着她交际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郭梦梦、沈明岳熟悉起来。
南星辞只觉得讽刺,她上大学读书,没有一次回家,是柳月接过的。
更别提小学、出众、高中,柳月和南宫阙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