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也绝不会承认,早在他们婚前,萧宴栩便将他名下的全部资产,一并过户给南星辞,这才有了所谓的‘她养他’。
溜达一天,胡乱的吃了一大堆东西后,回来的路上疯狂闹肚子。
眼下这一桌子的饭,刚好勾起她的食欲,索性便动筷子吃饭。
酱醋小鸭腿,叫花子鸡,过油土豆片,冷调豆角,沙拉蔬菜……
不一会儿,她就将桌上还冒着淡淡热气的饭菜吃了大半,擦擦嘴巴,碗筷不收,这一切照顾人的营生,是萧宴栩那个贱种该干的活。
南星辞走回卧室时,莫名其妙的关上客厅的灯,也因此,没有发现躺在沙发上,萧宴栩攥紧的双手,以及他紧闭着的双眼,睫毛轻颤。
她吃了他做的饭……好开心。
于他而言,这是无比幸福的事情,只可惜,不能让她知道…是他做的…
十几分钟后,南星辞翻来覆去躺在床上睡不着,脑袋浑浑噩噩的。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给客厅躺着的萧宴栩盖上小毯子,躺会到了床上。
没人想得通她为何会那样做,就连她本人,也不理解。
困意来袭,她进入梦乡,而客厅内的萧宴栩,却久久没有入眠。
他要记住这为数不多的,来自于她的温暖,这样以后无论有多昏暗,他都能想起现在的点滴温暖,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萧宴栩知道,人在患病时,尤其是心理疾病,很多的所思所想都会被病魔带着走,可当心头的那只野兽忽然失神时,真正的她,就会浮现。
就会短暂的出来,对他好。
而这,就足够了。
回忆涌上心头时,南星辞眼里泛起晶莹的泪意,她想起前段时间,萧宴栩指挥着盛铖做饭的情景,当时就觉得有点熟悉,只可惜盛铖是个有想法的人,做饭总爱加入自己的思考,所以做出来的饭,一半属于萧宴栩,一半属于他自己,不难吃能下肚。
“我吃好了,先回屋了。”
“嗯。”
不能说话以后,萧宴栩的观察能力达到满级,他能明显的感知到南星辞情绪的起伏变化。
可她不说,他也就没打算问。
比起从前,现在的她,和他说的话、告诉他的事,要太多太多了。
21:00.
萧宴栩和南星辞双双躺在床上,枕边香,是同款香。
“你明天还要上早课,今晚早点休息。”
“嗯。”他甚至都说不了一个‘好’。
啪嗒——啪嗒——
床头柜上的灯同时关上,南星辞打了个哈欠,翻身转向另一边。
萧宴栩试探性的靠近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最后差点将人赶下床时,才一把将人捞过来,臂力惊人。
南星辞略有点讶然,伸手触碰到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有肌肉?!
【对,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动手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南星辞忽然觉得,要是萧宴栩能说话,她现在耳边肯定会响起一连串的复读机‘对不起’。
“你还有腹肌?”
便宜在面前,不占白不占,南星辞的手顺势而为,探入他的衣服下摆,如愿以偿摸到他的腹肌、人鱼线、腰线……
“手感不错。”
南星辞里里外外将人摸了个遍,指尖挑起他萧宴栩的下巴,夸赞道。
萧宴栩从小长到大,从未被人如此‘无礼’的上下其手过,一时间有点迷失自己,反应不过来。
“我很喜欢。”
南星辞将被子往上拉了下,凑到他耳边,低沉暧昧道。
“嘶——”
趁着对方不注意,南星辞猛然将萧宴栩的摇摇欲坠的衬衫睡衣拽开,薄唇吻上他的喉结,然后缓缓下移到锁骨,只是轻描淡写,并不着重留下印记。
【姐姐~】
脑海中传来他求饶似的撒娇,南星辞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呈全方位压制,反复研磨,轻拢慢捻抹复挑。
【姐姐~不不可以的…没结婚…不可以~可,可是好喜欢……】
既一本正经又孟浪的心声,传到南星辞的耳边,她竭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进行下一步,如今她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生理需求,胆子自然比前世高了十几度。
可他还没到领证的年纪……天杀的二十二岁领证!
“艹了。”
南星辞翻身而下,狠狠地咬了下萧宴栩的耳垂,随后用被子牢牢的包裹住萧宴栩,扔到床的另一边。
她从衣柜里重新拿出一套被子,然后窝在黑漆漆的被子里连夜购物一张折叠床,绝!对!不!能!一!起!睡!
【姐姐~】
她的被子被人从后面轻轻的扯了下,南星辞没好气的出声,“你别逼我霸王硬上弓!”
她转身,抱着萧宴栩的被子,连带着人一起转身背对过她。
“理解一下,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时难以自控,抱歉啊。”
背对着萧宴栩,南星辞才敢面红耳赤的道歉,她前世绝对是过得太清淡了,导致萧宴栩做完正骨手术后,就一堆酱酱酿酿的18禁幻想。
虽说萧宴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