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辞双眼弯弯的笑着,从萧宴栩手中拿过五块照相前,下一秒一把将人抱到骆驼背上,刚按下萧宴栩只能手机的拍照键,下一秒骆驼却开始情绪不稳定,直接将驼峰背上的人甩出去。
南星辞动作已经快过大脑,双臂撑开,身体倾斜,稳稳地原地打圈后接住魂不守舍的萧宴栩,“你还好吗?”
“姐姐,怕……”
萧宴栩小声道,惊魂未定的眼神,看见南星辞小腿处的红色擦伤时,伸指了下,“姐姐,你的小腿…流血了……”
南星辞看了一眼,不以为然道,“没事的,你还好吗?”
“还,还好…呜呜呜呜呜呜……”
上一秒强装镇定,下一秒嚎啕大哭,翻转不过只在短短一秒。
通人性的骆驼好像也知道自己闯祸,便乖乖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刚刚被十几个大马蜂蜇住脖颈,它一时没注意,就……犯错了。
众人围观的局面很快就被新的热闹所取代,木城想来畜牧业发达,套马的汉子多的是勇猛之流,聚众的人们纷纷走向摔跤场,没人再去理会小孩子的哭闹声。
“不哭了不哭了,姐姐不收你拍照钱了,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呜呜……”萧宴栩哭着哭着,变成了干打雷不下泪的干哭,南星辞没发现,她仍旧耐心十足的哄人,“不哭了,我请你吃西红柿撒白糖,好吗?”
“呜呜……好。”
少年只停顿了两秒,便应道。
南星辞无奈的笑笑,倒是眼神软了几分,她家里的妹妹,从来不会这样喊她姐姐,每次都是大喊她的名字,南星辞,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
久而久之,南星辞习惯了,今天倒是罕见的碰上一个会喊姐姐的弟弟,那些缺憾,好像被抚平了。
南星辞牵着骆驼,带着萧宴栩回老舅家,捆绑好蔫不拉几认错的骆驼后,去小菜园摘了几颗西红柿,手起刀落,手法熟练地切好一盘西红柿,再撒上白糖,看着白糖颗粒慢慢融化,而后递给萧宴栩。
“吃吧。”
“这……好吃吗?”吃惯山珍海味的小少爷,灵魂发问。
“好不好吃,都得吃,要不然就只有饿肚子一个选项。”
南星辞冷淡道,转身回屋里,拿了一块崭新的毛巾,浸润凉水后拧干,擦掉萧宴栩眼睑处的泪痕,“男孩子家家的,这么爱哭啊?”
“才不是!”
萧宴栩试图反驳,南星辞全当时哄小孩儿玩儿,“是是是,不爱哭。”能哭十几分钟都不带歇一下的。
萧宴栩知道南星辞不信,气鼓鼓的将腮帮子鼓起,开始化悲愤为食欲,浅尝一口,好吃?(′?`?)
酸甜口的西红柿,哇咔咔(???)
不一会儿,一整盘西红柿撒白糖就被人连汤喝掉的光盘。
临走前,萧宴栩认真的看着南星辞,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南星辞。”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小小少年郎脸上挂着坚定的神色,南星辞笑而不语,挥手道别。
那一幕,永远的定格在萧宴栩的脑海中,成为他午夜梦回时分的唯一念想。
“不哭了,乖。”
南星辞一边擦萧宴栩的眼泪,一边软声软语的哄人,好像真的回到了五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样有耐心的哄人的。
“嗯。”
萧宴栩点点头,鼻尖发出一声闷哼,南星辞指腹轻轻擦过他娇嫩的脸颊,从包里掏出一瓶祁湛给开的外用药。
而后端起面前的米饭碗,亲自喂饭。
萧宴栩摇摇头,【我可以自己吃的】。
“不喜欢我喂你?”
萧宴栩头更摇的厉害,像个拨浪鼓-【不是的!不是的!!】
“张嘴。”
“喔——”
萧宴栩乖乖张嘴,接受投喂,南星辞全程很有耐心,还会时不时的给人擦拭一下唇角,半小时后,投喂结束,开始上药。
她暧昧的鼻息,轻如薄翼般拂过他脸颊,带来酥痒感,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到他都能清晰无比的看见她脸上的细小容貌,以及她那双灵动双眼之上的长长睫毛,还有绯色的唇……【好想…亲……】
南星辞涂抹上药膏的食指,微不可查的的顿了下,面色逐渐攀爬上一抹暧昧的薄粉色,清润磁性的男性嗓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她耳垂的温度也开始逐渐升高,阿宴他……真敢想!是知道她不敢乱来,内心如此放肆?
“啵唧。”
虔诚而真挚的落吻,在萧宴栩的额前,蜻蜓点水般,短暂触碰便离开,恍惚的如梦境一般不真实。
萧宴栩彻底呆滞在原地,瞳孔缩了下,心跳如擂鼓,不可置信也不敢相信,他像是被调戏到,抿唇,傻乎乎的坐在原地,看着南星辞收拾碗筷。
嘭嘭嘭——嘭嘭——
南星辞接二连三的下意识回应,让他萌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对方能听见她心声似的,但很快,这一想法就被坚定地科学主义者思想所否决,不可能!
南星辞收拾好打包的餐盒后,将萧宴栩推入教室,重复着上一次离开时的动作,摸了摸他的脑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