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她如何受得住?”
黎晏州恍恍惚惚的,嘴里兀自喃喃着“别怕”“我在”“等我”,整个人就跟掉了魂似的。
说着说着,忽然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男人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平嬷嬷吓得尖叫,春红急得发狂,抱起黎晏州三两步跨到岸边,将他放在平整的大石头上。
回过来一把抓住袁无疾,连拖带拽把他推上岸。
“快给王爷治伤!”
袁无疾瘫坐在地,神情恍惚,咧着大嘴嚎啕大哭。
哭天地不公,哭命运坎坷,哭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哭到动情处,忽然蹭的一下跳起来,光秃秃的脑壳瞄准假山,用尽全力撞了上去。
春红大惊失色,一个虎扑,勉强捞住袁无疾的腿,用力往后扯。
几乎是同一时间,锦书嗖的一下窜过去,背靠着假山石壁,双手用力推出。
袁无疾被一推一拉,总算没当场红的白的流一地。
但锦书却是双臂软软的垂下,疼的忍不住闷哼了声。
春红厉声斥道:“袁神医,姑娘还没死呢!您要是真一头碰死,姑娘可就只能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