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意思是这两个案子是一伙人干的。他们是不是那天袭击大人你们的人?”林文杰联想到之前的事。
苏无忧道:“现在看来应该是的。林捕快,你也遇到围攻了,没有受伤吧?”她现在才问,倒不是不关心下属,而是一开始就打量了林文杰,见他没有什么大碍,心情还非常好,才一直没有问。
林文杰突然有些害羞道:“大人,那几个贼人都被卑职抓了回来,其中一个想偷袭卑职。幸亏落女侠救了我。”想到落女侠,他更觉得心跳得有些快,脸也有些红。
“那就好!明天不用出去调查了,本官有别的事让你去做。”苏无忧说完,想到发生的一系列的事,脸色沉了下来。
林文杰怕苏无忧看出自己得不对劲:“大人,卑职知道了。您先忙着,卑职告退!”
“嗯!”苏无忧收敛了低沉的神色,笑着说道。
林文杰恭敬地退了下去。小莲端着茶过来时碰到了林文杰。她关心地问了几句,就赶紧去伺候苏无忧了。
苏无忧此时正在想袭击林文杰的也跟那伙人脱不了关系。落师姐应该是发现蔡府有了行动怕林文杰吃亏才来救他。也不知道落师姐有没有发现。还有贾员外之死和宋家父子相残是不是都跟十年前的案子有关。清风茶楼的古峰这样一个清新脱俗的男子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小莲看着自家少爷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得担忧道:“少爷,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也许会有好消息传来。”
苏无忧道了一声:“我不累,你去帮我准备些吃的!”她打发走了小莲,心中并不乐观,以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直到傍晚,李捕快才回来,向苏无忧禀告。李捕快把自己这一天查到的事禀告给苏无忧:“大人,早上,卑职询问过贾府的二少爷。他昨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去富贵赌坊赌钱,在富贵赌坊一直待到酉时,然后他们一群人又去了怡春楼待到翌日清晨。卑职问过了和他同行的人、赌坊的人、怡春楼的人都可以都可以证明这个贾俊确实没有嫌疑。”
“看来得从别的地方查起了。”苏无忧道。
李捕快道:“大人,其实卑职还从那些人中得到了一些消息,只是都是听说的,不确定是否真实。”
苏无忧好气道:“无妨。李捕快尽管说?”
李捕快道:“大家都说贾府的贾俊可能欠下了很多钱,他的手气很差,逢赌必输,这几年把贾府的家产败了个精光。贾员外一开始还帮他还赌债,但是他就是个无底洞。听说贾府闹的鸡犬不宁。贾员外死前曾和他大吵了一架,闹的十分难堪,说是要把他分出去。贾俊如果真得被分出去,恐怕那些债主饶不了他。”
“这样看来,你是觉得贾俊也是有嫌疑的。”苏无忧望着
李捕快点头道:“卑职其实觉得贾俊的嫌疑很大,虽然他没有把那个本事杀人,但是完全可以雇凶杀人。”
苏无忧想了想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明天我们再去一趟贾府,会一会这贾俊。”
商量好后,李捕快退下了。
夜里,富贵赌坊的掌柜马坪却害怕地不行。他从听到贾员外、宋捕头出了事,整日魂不守舍。他的手下的打手李大自然看出了他的不安。
李大问:“掌柜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马坪隐瞒:“没什么,只是最近不太平,多派点儿人把赌坊收好了。”
“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李大找来了很多手下把赌坊守的严严实实,尤其是马坪的门口。
一夜平安度过,李大打着哈欠来到马坪的门口,看到倒在地上的手下,暗道不妙: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他推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味道他太熟悉了,都是一些赌徒还不上前剁手剁脚,闻习惯了,只是看到屋子里的血腥场景。他还是吓得后退一步,大喊着:“杀人啦!”
苏无忧他们本来准备去贾府,没成想又出了一件人命案。他们迅速来到了富贵赌坊。只见门口不远处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苏无忧他们走近了还能听到其中一些胆大的百姓在小声道:“真是报应啊!死的好,这个马坪开的赌坊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
声音络绎不绝地传到了苏无忧的耳朵中。苏无忧也从中知道百姓对这个开赌坊的马坪恨之入骨。他们走进赌坊看到赌坊的打手们围着昨夜在这里的客人们,不让其离开。他们吵吵闹闹的,如同野狗般争斗。苏无忧他们一走进来,李大立刻上前,却被丁捕头拿刀挡住,厉声呵斥:“都住嘴,衙门办案,闲杂人等都闭上你的嘴。”
丁捕头这一嗓子一下子就让赌坊里的人们变得如鹌鹑一般老实安静。丁捕头看到傻愣着的人们对捕快们道:“挨个仔细搜查,登记好信息,凡是可疑的一律带回衙门。”这是个好机会,来的路上,他就同大人商量过了,要好好处理一下赌坊的人。苏无忧同意了。
丁捕头对李大道:“死者在哪儿,还不在前面领路!”
李大恭敬地在前面带路,只是走到掌柜的房间,低着头如瘟鸡般不敢看一眼。
苏无忧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胆子小的已经忍不住去外面吐了起来。房间里的马坪被砍的四分五裂,血液到处都是,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