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忧和南宫瑾查探一番,确定了至少不是有人强行带走了乔画师。据乔大所说昨夜乔画师与陶老爷他们喝完了酒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休息,时间大概是戌时三刻。乔大本来要伺候他梳洗。乔画师说不用了,让他自己休息,不要来打扰他自己。
苏无忧问:“宴席上有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乔大摇了摇头:“没有,老爷和大家开怀畅饮。哦,对了,不知道这算不算,就是开始说了说萧画师一介女子不该抛头露面,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还想为萧画师保媒。”
“那萧画师有何表现,有没有生气?”苏无忧继续追问。
乔大双眉紧皱,努力回想道:“萧画师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就是——”乔大吞吞吐吐地说道。
苏无忧瞪着乔大,语气严厉道:“就是什么,现在可不是遮遮掩掩的时候?”
乔大迎着苏无忧严厉的眼神,瑟缩着脖子小声道:“因为是小人的感觉,所以觉得也许不对。”
苏无忧放松了语气:“没有关系,你尽管说。”
乔大鼓起勇气道:“老爷昨夜很不对劲,一直说萧画师,萧画师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老爷的大师兄很维护萧画师,和老爷闹得不太愉快。后来,他们又和好了,还一起举杯。”说完,他就不再说话了。
苏无忧也没有问别的,此时陶老爷跟着李管家匆匆而来。
陶老爷看到南宫瑾和一个年轻的公子在一起,也没有太在意,以为是世侄找来帮忙的。陶老爷着急问乔大:“乔大,你家老爷真得找不到了?”
乔大:“陶老爷,小人从早上一直找到了现在,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甚至连门口都问过了,没有见到老爷出去过。”
陶老爷对李管家道:“你赶紧让下人们去找。”
李管家应该立刻去做了。陶老爷对乔大道:“你先不要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先在这儿守着院子,没准一会儿你们家老爷就回来了。”
陶老爷对南宫瑾道:“我有事要和你说。”南宫瑾冷声道:“嗯!”
陶老爷又歉意的对苏无忧说道:“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我有些事要跟南宫公子商量。”
苏无忧笑道:“没有事的,陶老爷,南宫公子,我先走了!”
她说完,就告辞离开了。她脚步匆匆,没有走多远,就碰到了来寻她的小莲他们。林捕快见到苏无忧立刻道:“大人,听小连说大人找卑职!是不是出了事?”
苏无忧脸色很不好看,对林捕快沉声道:“事情朝着不好的地方发展了,我们不能再这样默默的查案了,看来暗的不行得直接来明的。你马上去找丁捕头,让他招集人手,直接来竹馆,至于其他的不要说,到了这儿我在跟他说!”
“诺!卑职这就去!”林捕快应道,立即行动了。
小莲:“少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苏无忧的眸光幽深,冷静地说道:“等丁捕快来了,我们开始处理这些离奇古怪的案件!”
小莲听苏无忧这么说,知道她心中有了成算,心不由地镇定下来。
陶老爷和南宫瑾回到了陶老爷的住所。陶老爷迫不及待地问:“贤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我愈发不安起来,这跟那一年的情形很像,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
南宫瑾反倒气定神闲:“世伯,先做下来,事情没有你想的那样可怕,虽然我目前为止没有查出什么可疑的人。而且你说得那些人是奔着陶爷爷的画作来的,他们自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
陶老爷听到他的话,停止了走动,回到座位上坐下,眼露精光:“你是说杀人的跟抢画的不是同一批人,那就好,说句实话,我并不希望为了一幅画而搭上无辜的人的性命。”
南宫瑾心里却不这样认为,也许一开始就是因为这幅画才引出来许多祸事,但是嘴上说着:“世伯,您不必烦恼。你还记得刚才的苏公子吗?他也许会帮您度过难关。”
陶老爷疑惑不解:“贤侄,此话怎讲?”
南宫瑾只是说道:“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丁捕快他们这回来的很快。门口的仆人赶紧去通知管家。管家又派人通报陶老爷。
等陶老爷赶到时,只见丁捕头他们正在恭敬的给那位年轻的苏公子行礼。他才明白南宫瑾后来嘱咐他的话,要配合好捕快们查案,也许会有意料不到的结果。
苏无忧跟丁捕头说明情况,安排好捕快们该做的事情。捕快们各自分开行动起来。苏无忧带着丁捕头走到陶老爷跟前。
陶老爷立刻行礼:“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居然不知道您是县令大人,真是罪过罪过!”
苏无忧和颜悦色:“陶老爷不必如此,是本官自己不想大张旗鼓的。不知者无罪,陶老爷,本官正需要你的配合。”
陶老爷毕恭毕敬:“大人,请说!老朽定当全力配合!”
苏无忧笑着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些话本官需要私下问你!”
陶老爷立刻:“大人,请随老朽来!”他们去了离这里最近的画厅。苏无忧让丁捕头和小莲守在门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