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惊呼道。
两人均是一般的心思,闻名天下的神王令,三百年来只有一人有幸得之,今日,那位唯一的神王令得主,竟将这块令牌转交给了徐恪!
此时,李缜的脸色,更是惊诧莫名。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三百年来,被那位神秘的白老阁主选中之人,除了他三哥之外,居然还有眼前这位少年!
李义却全然不理会房中众
人各自惊异的脸色。他拍了拍衣衫,掸了掸身上的水迹,笑道:“小兄弟,你快点回府,有人正等着你呐,令牌我已带到,这神王阁可要你自己去了……”
言罢,李义便转身,大步流星地出门,走入了漫天的雨水之中,只听他爽朗的笑声又远远地传来:
“镜花水月岂堪真,虚空云影又一身。小兄弟,入阁容易出阁难,能不能出阁,今后,可全凭你的造化了!”
“赵王爷,您的茶……”马华成撑着雨伞,端着一盘茶壶,还站立在风雨中,朝李义的背影呼喊道。
李义走后,秋明礼忙道:“无病,依赵王的吩咐,你快些回府去吧,想必有人已在府中等你多时了,那人……必也是神王阁中人物!”
徐恪拿起手中的神王令仔细端详,只见那块铁牌入手甚沉,似是玄铁打造。它长约六寸,宽约两寸,通体黝黑,头尖底圆,上端略宽,其下依次变窄,一面刻着一个“神”字,“神”字上方乃是一个太阳的图形,另一面刻着一个“王”字,“王”字上方刻着一个月亮的图形。
徐恪不明就里,心中纳罕,随即问道:“老师可知,这神王令乃是何物?为何赵王要送一块给我?神王阁又是一个什么去处?为何我家里会过来一个神王阁中的人物?……”
“哎呀!你当神王令是这般平常的一块铁牌么!多少人做梦都求之不得呢!”秋明礼忙打断了
徐恪的发问,吩咐道:“无病,你眼下什么事都放下,快些回府!”
李缜也挥手道:“快去吧!”
徐恪见状,心知此事重大,当下辞别了二人,也学着李义的样子,不打雨伞,径自大踏步出门。沐浴着天空中无休无止的雨水,徐恪顿觉胸腔中又升起了一股豪情……
是呀!区区小雨,何足道哉!我徐无病堂堂七尺男儿,生于天地之间,无论庙堂之高、山川之邈,既以天下苍生为念,自当顶风冒雨,砥砺而前,些许风雨,焉能阻我!
……
半个时辰之后,徐恪冒雨进入自家的大门,甫至前厅,就见一人伫立门前,正悠然地饮茶赏雨。
那人满头白发,迎风如飞蓬乱舞,一身破衫,庭前似枯树独摇,正是午间在得月楼中说书的白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