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帖帖的,师姐的本事,可比我李义强得太多啦!”
怡清忽然又问道:“李义大哥,我的锁妖笼里,原来那只肥嘟嘟的大白鼠呢?”
李义笑道:“怡清啊……人家好歹也是一只修行了几百年的鼠妖,就被你这么抓来放在笼子里观赏,这可太不近情理了,昨日我已将他放了……”
怡清一跺脚,显然有些不甘心道:“李大哥,这只大白鼠可跟别的不一样,他还能说话呢!这么好玩的白鼠,你……你怎能放了?他不过一只
鼠妖罢了,我峨眉派手里,抓过多少妖物!也不多了他这一只鼠妖?”
怡尘道:“怡清,不可无礼!妖跟妖也不一样,那只鼠妖浑身上下并无一点戾气,他也不过偷了你一把宝剑罢了,你已关了他十多天,也算惩戒够了,难道还要关他一辈子啊?”
怡清嗔道:“二师姐,你也帮着李大哥说话!”
李义忙笑道:“好了好了,怡清啊!李大哥别的本事没有,这抓老鼠的本事还是有的,下一回,李大哥一定帮你抓来一只白白胖胖的大白鼠,好不好?”
“也要会说话的!”怡清又转嗔为喜道。
“好好好!”李义满口应承道。暗地里他却发起了愁,这普天之下,会说话的鹦鹉好弄,会说话的老鼠却叫他去哪里找?不过,他此时见怡清脸露淳朴无邪的笑容,心中却是一软,暗道:“只要你怡清高兴,便是上天入地,我李义也要为你想法子办到!”
三人又随意聊了一会,见时候已不早,李义便起身告辞。怡尘还待挽留李义用一顿素斋,但李义坚辞不用。怡尘便叫怡清送李义出门,临别时,怡清问道:“李义大哥,你府中可有好的宝剑?”
“当然有!你要么?”李义道。
“要要要!你都有哪些名剑啊?”怡清问道。
李义道:“太阿、工布、干将、莫邪、鱼肠、承影、湛卢、赤霄……你要哪一把?”
怡清笑得合不拢嘴,道:“这么多名剑
,李大哥府里都有啊!”
李义也笑道:“有自然是有,不过,都是赝品。”
怡清一顿足,嗔道:“李大哥又骗人!太坏了……我不理你了……”说罢,她便扭头而回,将门一关,径自回进了院里。
“怡清师妹,下一回,我定会找两把好剑给你,绝对是真品!放心!”李义在门外喊了一句,见门内没有回音,他也只得笑了一笑,便顾自走了……
怡清回到房中,与怡尘取出了素食斋饭,正要用餐,忽听得门外又有人敲门。她心中顿时来气,暗道:“好你个李义大哥,老是骗人!你这次去而复返,莫不是又憋着什么坏主意?不要又拿了什么假的名剑抑或一只寻常的老鼠过来糊弄我吧?”
怡清气鼓鼓地走到大门旁,打开房门,正欲开口,见了门外的两人却不由一愣。
此时,站在梅雪斋之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徐恪与胡依依。
原来,徐恪起床之后,未及洗漱,胡依依便急忙拉着他出门。那碧波仙子想了半日,别无它法,忽然想到了前日与她相斗的御剑少女。她此时病急乱投医,心道对方乃道法高人,或许有法子能救徐恪,于是不容分说,拉起徐恪就走。
胡依依凭着之前的记忆,赶了半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找到了长安城南的这处赵王府别院。她上前敲门之时,恰正逢李义刚刚离去。
“是你们!这是要上门来挑战吗?”怡清一见是徐
恪与胡依依两人,以为徐恪前日羞辱她还不够,今日竟还要主动上门挑衅,立时便怒道。
“姑娘误会我们了,我这位兄弟身染奇毒,如今已无药可解,姑娘法力高深,可否请姑娘为之一看?”胡依依忙上前施礼,恳求道。
“笑话!你当我这是医馆么?就算我会看病,也不会给他这段木头桩子一样的人看呀!”怡清白了一眼徐恪,冷哼道。
“胡姐姐,你带我来找她作甚!我徐恪就算病死,也不要她来看!”徐恪一见怡清这副高高在上的冰冷模样,心下也不由得生出一股冲天的傲气,他话刚说完,拉了胡依依的手扭头就走……
“小无病!”胡依依叫了一声,挣脱徐恪的手,又朝着怡清敛衽施礼道:“之前依依多有得罪!姑娘大人有大量,切莫放在心上,我这位小兄弟的毒,还请姑娘想想法子,救他一救!姑娘是道法中人,上苍有好生之德,更何况……”
“且住!”怡清俏脸一翻,冷然道:“本姑娘是道法中人不假,但也不是来个人就给施救的!要是别人,这区区中毒,本姑娘自可为他解毒……要是你们……哼哼!一个是狐妖,一个是有病!本姑娘才懒得搭理!今天本姑娘心情好,不想为难你们,都请回吧!”说罢,怡清就要关门送客。
胡依依听得此语,一想到怡清恍似有解毒之法,还哪里肯走!她见怡清就要关门,心中一
急,便当即跪倒在大门口,朝怡清再次恳求道:“姑娘!依依求求你,救救我这小兄弟吧!若姑娘能为他解毒,依依就是做牛做马,做奴做婢,也要报答姑娘的大恩!”
“姐姐!”徐恪见胡依依一个仙子之身,竟不惜朝怡清下跪,心中大急,立时就上前搀扶,但胡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