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为何帮我?”
“我不知道,殿下这般定然有他的原因。”
“殿下帮我,我躲在天香楼,殿下不帮我,陆大人又要如何?”丹杏苦笑了一声,真是人如蝼蚁任人宰割。
“殿下会帮你的。”齐珺温声跟丹杏说了这么一句。
丹杏笑了笑没有说话,齐珺到现在一点儿都不愿意说为何方壑对她这般,虽然她猜测跟原主身世有关,但是方壑估计也不确定,不然怎么能让自己待在齐珺这里,还一点儿原因都不让自己知道。
齐珺看丹杏阖上眼睛,也没再说话,二人一路无言直接到了天香楼。
齐珺领着丹杏,走到二楼楼梯拐角时候,丹杏脚下步子顿了一下,齐珺察觉,转身示意丹杏,让丹杏走在外侧,跟丹杏说道:“你放心好了,陆大人跟殿下说正事,在房中待着呢,就算是往外看,这样也只能看到我的身影。”齐珺身形比起丹杏自然是高大许多,遮住丹杏个七七八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丹杏点头,走在齐珺身侧,在三楼回廊上的时候,丹杏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去了,经过天字一号房的时候,丹杏浑身上下肌肉都紧绷着,她害怕见到陆之桓。
陆之桓一脸阴沉地看着从窗外过去的两个身影,窗纸上映出来一男一女,女子走在男子身侧,就算是化成灰他也不会认不出来。
“陆大人别看了,婧儿现在不想见你。”方壑也看见两人回来,出声道。
陆之桓冷哼一声:“殿下就这么确定丹杏是六公主?”他知道丹杏是,但是六公主还在腹中的时候,生母就出了事情。
“你说呢?”方壑盯着陆之桓的眼睛,他确定,丹杏长得跟自己的母亲一模一样,但是等他找到丹杏的婶娘的时候,说丹杏小时候戴着的玉佩被卖掉了,方壑派人多方查找,最后才知道,玉佩就在陆之桓手里。
空口无凭如何才能说是,皇后有多恨自己的母亲他知道,当年出事的时候,母亲身怀有孕,跟丹杏的年纪也对得住,但他现在一点儿风声都不敢走漏。
丹杏跟着齐珺进了自己住的那间房中,齐珺也未离开,坐在这厢跟丹杏说着话,丹杏紧张得很,齐珺总是有种让人心神放松的魔力。
过了一会儿,门被人推开,方壑进来了,齐珺问方壑:“陆大人走了吗?”
方壑点头:“走了。”
丹杏起身行了个礼,也就不再说话,方壑盯着丹杏,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然后才开口:“那救你的猎户差点儿被陆之桓抓到牢里去了。” 丹杏猛地抬起头:“现在呢?”
“回去了,他很聪明,你放心。” 方壑现在巴不得丹杏记恨陆之桓,女孩子家的心思他也猜不明白,虽然横看竖看陆之桓都是个京城大户人家择婿的佳选,但是方壑刚刚跟陆之桓是不欢而散,人家是绝口不提玉佩的事情,方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这会儿见了丹杏,先上点儿眼药,别的以后再说。
“殿下为何要帮我?”丹杏一点儿都不想再自己猜测了,直接问出来不管方壑怎么想,她自己心里总会好受许多。
“你是很重要的人。”方壑看着丹杏说了这么一句。
“很重要的人?”丹杏不解,她猜原身身份有蹊跷,但是到底是什么,她一点儿都猜不出来。
“知道这些就行,不要乱想,好好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找他就是。”说着指了指齐珺。
齐珺笑着冲丹杏点头。
“我住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么?”丹杏有些难受。
“什么都不用做不好吗?”方壑看着丹杏。
丹杏摇头:“人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要不,我也去账房跟着帮忙好不好?”丹杏一双美目没有看方壑,盯着齐珺,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