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改花,盼盼留学美国了,那……同伟呢?说是考上了汉东大学政法系,是吗?”
吴爽话语一顿。
又是立即问询起关于祁同伟的去向。
韩玉秀、杨改花点了点头。
“是的,贵夫人……”
吴爽立即抬手,更正道:“玉秀、改花,你们别老‘贵不贵夫人’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喊我‘婶子’吧!”
韩玉秀、杨改花深知,吴爽人如其名,为人豪爽。
她俩只好点头,“诶”了一声,“婶子!”
“同伟和盼盼一样,都是从祁家村走出去的山村孩子。”
“同伟在汉东大学毕业后,他投身军旅,目前在东南省东南军区,前几天他在部队休假,回来探望我们了!”
闻言。
吴爽更是震撼。
“什么?同伟当兵去了?”
“是的!”
“当兵好啊,保家卫国,这也沿袭了我们家世代当兵了!”
韩玉秀、杨改花欣然笑了笑。
又是热情邀请吴爽进屋。
“婶子,快进屋坐,你们长途跋涉,来到祁家村,一定饿了吧?我们马上准备饭菜!”
吴爽并未拒绝,“好!玉秀、改花,叨扰你们了!”
杨改花笑呵呵地道:“婶子,瞧你又客气了不是。”
吴爽总算不负所望,打探到了小孙子的下落。
她心情尤为愉悦,哈哈一笑。
“好,改花,那我就不客气了!”
旋即。
她又是对龙鹄吩咐一声。
“龙上校,今日天色不早了,估摸着,我们只能在祁家村留宿一晚,等明天再返程。”
“你带人且守护在外面吧。”
龙鹄朗声应道:“是,老太太!”
诚然。
祁家村之行。
并未过于大张旗鼓。
也就龙鹄带着几名警卫随行。
龙鹄自是带着警卫守护在土坯青瓦房外。
而吴爽与梁大娘、韩玉秀、杨改花算作是故人重逢。
自然是家长里短寒暄闲聊攀谈起来。
而吴爽打探到小孙子祁同伟投身军旅,在东南军区。
虽然有些迫切想要见到小孙子。
但,好在祁同伟安然无恙。
也不急于一时。
韩玉秀、杨改花张罗着饭菜,好好款待“贵妇人”吴爽。
虽然都是些农家小菜。
倒也让吴爽心生感慨。
这儿,是她小孙子成长的家。
梁大娘,比之于吴爽,更是堪比祁同伟亲奶奶!
韩玉秀、杨改花,那也算作是祁同伟的亲妈!
几人从对越自卫反击战,到近些年,各种蓬勃发展。
以及谈到雷军长夫妇之类。
包括吴爽、赵蒙生母子在帝都的一些生活现状。
无话不谈,无话不说。
一时之间,让高山下的土坯青瓦房里,洋溢着故友重逢的欢声笑语……
而塔寨村。
村口。
林胜文带着一伙村痞古惑仔。
又是往祁家村进发而来。
自从上次,祁同伟回家探亲。
林胜文来追讨债,被祁同伟狠狠教训撵走。
林胜文整天心里像猫抓般刺挠。
他混迹于塔寨村,乃至于周围方圆吕州市、东山市。
都算是出了名的混子古惑仔。
他岂能咽下这口恶气。
于是乎。
他们又是打算去韩玉秀、杨改花的家里。
逼迫韩玉秀、杨改花还钱。
“胜文哥,这一回,绝不能咽下这口恶气了,必须要给那两个老贱妇一点颜色瞧瞧,否则……
他们真当我们塔寨村是好欺负的!”
“淦!我们又不是讹诈勒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不,就算她家儿子是当兵的,那也要讲道理,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的……
红口白牙也答应了按照约定协议借钱!难不成还想抵赖?”
“……”
几名村痞古惑仔,一个劲地添油加醋,煽动怂恿着林胜文。
越说越是让林胜文心里添堵。
他一咬牙,一跺脚,恼怒地道。
“马拉个币!想耍赖不还钱?哼!我会送她们下地狱!”
“真当我塔寨是搞慈善扶贫的吗?我林胜文会教她们做人!”
一路上骂骂咧咧,愤然不已。
很快。
来到了祁家村。
站在高山下土坯青瓦房屋前。
“胜文哥,有人来了?”
当林胜文等一众塔寨村痞古惑仔,盯着吴爽、龙鹄来祁家村的悍马越野车。
眼尖的村痞古惑仔立即惊讶地道。
“该不会是祁同伟那兵仔派人来保护韩玉秀、杨改花吧?”
林胜文“啊忒”一口浓痰吐在地上。
“保护个嘚呵,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保护,今天我也送他下去见阎王爷。”
说话间。
林胜文急吼吼往土坯青瓦房里莽撞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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