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她的生活,甚至还说那姑娘挺不错的……
时铭真不知道她一天天在朋友圈如履薄冰什么,闲的?
还是这是一种别样的秀恩爱方式?
到十二月份的时候,小院里开始下雪了。
早上醒来,推开窗户,外面白茫茫一片,远处山色与雪色混杂一处,像极了顾九京挂在书房的那副雪景江山图。
隔壁院子的柿子都红了,小红灯笼似的挂在枝头,几只小眼睛圆身子的啾啾在枝杈上跳来跳去。
弹落的雪掉在时铭的头上,还有大红色的围巾上。
他仰头,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对骑在墙上的林伟跟段嘉禹说:“打那个,那个柿子大。”
段嘉禹是十一月底来的。
祁盛把他爹气得直接跑出国了,现在一整个公司都压他头上,每天跟几个老东西斗智斗勇,精力有限忙得快一周没回家了。
也就是说,祁盛没有精力再像以前那样24小时盯着段嘉禹不放,估计这会儿他还以为爱人在家里等自己呢。
“够了吗?”林伟手里拿着摘柿子的工具,低头问下面接柿子的时铭。
“嗯,够了。”时铭点头,“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