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不爽,嘴上说得更加难听了。
“啊,四弟,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你三哥,我与夫君之间原本就有误会,你若是再让他对我有坏印象,可如何是好!”
徐婉盈面露恐慌的表情,语气也变得惶恐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去告啊,谁不告谁是孙子!看把你能耐的!】
江瑾瑜以为她服软了,只是不服气的声音紧跟而来,和之前的态度天差地别。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婉盈,质问道:“三嫂,你什么意思?”
徐婉盈还没张口说话,就听江承仪语气嘚瑟地道:“还能什么意思,咱这位三嫂认怂了。果然还是得把三哥请出来,才管用。三嫂,方才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若是服个软也就过去了,非要整这一出,如今我这火气可不是好消散的。”
“首先,你得把赤练厚葬,亲自动手挖坑埋葬,还得给它立碑,并且哭丧谢罪。第二,要严惩你身边这丫鬟,也不用打死她了,我不像三嫂这么狠毒,就让她哪只手推得火炉,就废掉哪只手吧!”
这位少年人腰板挺直地站在那里,意气风发,侃侃而谈。
好像在吟诗作对一般,实际上说出来的话,臭不可闻。
【啊,我要吐了!能不能闭嘴啊,他这说话比放屁还难闻,空气里都弥漫着臭味。】
徐婉盈一开始还能维持着做戏的状态,但是听着江承仪这番话之后,已经变得面无表情,心里疯狂喝骂起来。
她这番心声,自然是被江瑾瑜听得一清二楚。
江瑾瑜一直盯着她看,确定这番话并不是从她嘴里冒出来的,而且这声音可比之前那副拿腔拿调的真实多了。
身旁的江承仪还在疯狂输出,说一些相当刻薄的话。
很明显,他并没有听到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而周围伺候的丫鬟们也没有异样。
甚至连徐婉盈本人,都没什么变化。
江瑾瑜悄然观察了在场的所有人,再三确认之后,她才下最终结论。
这里的人,只有她能听到徐婉盈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