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宁毅来了电话,说周显欲想逃跑,但在半路被线人追上,又被带回来了。
司珩琛阴沉着脸色来到了酒窖里,昏暗的场景下,周显已经精疲力尽,估摸着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被线人追赶,最后没了力气,才被拉会来。
他气喘吁吁的看向司珩琛,脸上有些害怕,甚至双唇都是颤抖着的。
随着司珩琛的靠近,这种敬畏感是越来越强烈。
司珩琛蹲坐在他身边,目光阴狠,像一把把利刃一样,直直戳过来。四下无人,司珩琛当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只见他毫不客气地拽着周显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脑袋捞过来:“秦舒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就先逃走?周显,你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了吗?”
周显遭受不住,连忙求饶:“司爷,司爷求求你放过我,我之所以针对你,那是因为我爸让我这样做的啊!我本人和你是没什么仇怨,况且周家我也没兴趣!”
听闻这话,司珩琛忍不住笑出声:“这话应该叫你爸来听听,关键时刻,你竟然还可以卖掉你的家族!”
“周显,我现在给你吃喝,留你一条命,那是因为我看在乔烟的面子上!”
撂下这话后,他狠
狠的将周显的头甩开,周显瞬间感觉自己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又撞到一旁的柱子上,额角瞬间出血,疼的他龇牙咧嘴。
司珩琛一脸淡然的站起来,招呼门口的宁毅过来:“给周先生一点教训,让他走不出这里。”
言语淡然,可脸上露出的凶光,却像是暗夜中的猎豹,令人心里发怵。
宁毅收到指令后,毫不客气地走到周显面前,两手突然抓起他的手掌,周显意识到不对,连忙叫喊:“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话音刚落,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着骨头咔嚓的声音,周显的五根手指头立即错位,骨头断裂脱臼的痛感令他脸色苍白,浑身僵硬,痛的尖叫之后,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浑身的血管几乎要爆裂一般,突兀的可怕。
宁毅却脸色未改,淡然的起身,司珩琛又拿出属于周显的电话,等他的痛感消失了一些后,告诉他:“给你爸打个电话,说你出远门旅游了。”
浑身大汗的周显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因为他非常清楚司珩琛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周家那边不要因为他的失踪而找他,但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没有半
点希望了?
那到时候司珩琛想关自己多久就能关自己多久!
周显不从,一句话也不说,抬着无力的双手,表情扭曲着。
司珩琛晃了下手机,给了他一些时间,见他还是毫无动作后,他也失去了耐心,给宁毅一个指使,宁毅直接拽上他的胳膊!
周显被吓的脸色苍白,大声求饶:“我打!我打!”
这样一说,宁毅才放开他的胳膊。
但现在周显的手指头都被扭断,还有些是脱臼,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宁毅便将手机拨通周伯仁的电话,将它放到周显的耳边。
周显那眼珠子不停的转动,一脸紧张的盯着他们,而在司珩琛还有宁毅的强压下,他不能求助,也不能诉苦,哪怕是周伯仁接通了电话后,周显也不敢表现出半点恐惧。
他努力表现的跟往常一样,告诉周伯仁,自己外出旅游了,要一段时间不回来。
周伯仁一听,忍不住大声呵斥:“这个节骨眼上你去旅游,疯了吗?赶紧给我回来!”
但周显却是无可奈何的表示:“爸,就这样,我还有急事,我先挂……”
话还没说完,宁毅就已经掐断了电话。
周显整个心脏似乎都要蹦出胸腔似
的,惶恐的盯过去,但没想到司珩琛连话也不说,转身就带着周显的手机离开了这里。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杨舒舒看到自己所有准备出售的画作都被一个收藏家给收下了,顿时惊讶的无以复加。
她迫不及待地询问经理人:“这怎么回事啊?都是一个人收的吗?”
像这样的事,在他们艺术圈都很少,一般收藏家怎么可能会将同一个人的画作都给收入囊中,这可是不笔不菲的钱。
经理人连忙说道:“舒舒,不是我说啊,我看你要遇到贵人了你知道吗?这乔烟小姐和司爷可不是一般人,你看她愿意把你所有的画作都买下来,就知道她一定是看中你的东西,以后你要是开展,她肯定会来给你捧场!”
有顾乔烟这尊大佬捧场,可想而知,以后杨舒舒要是开展肯定不愁了。
可杨舒舒却想不明白:“那个乔烟小姐吗?为什么要买我这么多的画作啊?”
单纯收藏吗?好像也不像。
可经理人不管那么多,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这对你来说就是一桩大好事,以后你要开展,绝对是众星捧月,对你,你不是也想开画廊
吗?这不,这一笔钱足够了吧?!”
这的确是一笔不菲的钱财,可是杨舒舒却不能用来开画廊,因为这些要还她这么多年因为学业问题而欠下来的债务。
而且开画廊需要的投资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