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玉佛寺了,难道你忘了玉佛寺可是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每一届的主持都会收集各种种类的书籍来扩充我们的藏书阁。”
提到玉佛寺,玉真眼里都是兴奋。
“对啊,还有玉佛寺。玉佛寺可是皇家寺院,这里的藏书不比皇宫少。”
邵元元想起了玄青大法师。
玄青就是从玉佛寺学的知识。
“好,就这么干,你收拾一下,我现在就去向皇上请辞。”
邵元元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承明殿。
皇上听了她的话,只是笑笑并没有反对,好像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
邵元元高兴皇上没有阻拦,所以开开心心的搬着东西离开了皇宫。
玉佛寺里的主持得知玉真回来,十分高兴。
“玉真,你可回来了。”
师兄师弟们围着玉真,高兴的不得了。
支持看着玉真一言不发。
玉真乖乖来到支持跟前,跪在地上,道:“主持,是玉真六根不净,污了玉佛寺的名声。还请主持责罚。”
支持看着玉真,摸摸他的头顶,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既已知错,那便改了吧。”
支持叹了口气。
“主持!”玉真叫了一声主持,终究是没说出想说的话。
主持看到了一旁的邵元元,避过了玉真上前对邵元元道:“施主,皇上下了圣旨叫玉佛寺无条件配合您修著医书。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就是了。”
邵元元向主持到了一声谢。
她知道光凭她和玉真两个是根本完成不了这部巨著的。
看来她还得去找薛神医,再利用薛神医的名声招引许多懂医术的人来共同完成《药经》。
主持将临安公主原来居住的玉和殿批出来供他们著书使用。
皇上不同意临安公主出宫,她只能留在皇宫里的披香殿待发修行。
所以,玉和殿现在是空着的。
和尚们帮玉真和邵元元把札记搬到了玉和殿。
玉真看到这熟悉的地方,心里十分难过。
也不知道临安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他想念临安公主的时候,主持派人来叫他了。
大殿里,主持和戒律院的师叔都在。
玉真知道自己的事还没完呢。
“玉真,跪下!”
戒律院的师叔呵斥一声,玉真乖乖的跪在他们面前。
“玉真,你可知罪。”
主持冷声问道。
“玉真,知罪。”
玉真的头垂的很低。
“好,你既知罪,那便去领罚吧。”
主持不忍心看玉真受罚,挥了挥手,叫他去找戒律院的师叔领罚。
“玉真犯了贪嗔痴三劫,每日受戒五十下,一年期满。你可有异议?”
戒律院师叔道。
“玉真,甘愿领罚。”
玉真跪在地上,戒律院的师兄拿来了棍子,狠狠打在玉真的身上。
几棍下去,玉真的身上便红肿一片,一直打了五十下,师兄才肯停手。
玉真的身上早已是青紫一片了。
“玉真,你可尽心辅助宋夫人完成医书的著作,这不光是为了救你的命,更是为了减轻你的罪孽。”
主持语重心长的说道。
“弟子明白。”
玉真忍着疼,跪谢了主持。
从今天开始,玉真每天晚上都要去 戒律院受罚,但是他从来没有抱怨,因为临安公主在宫里受苦,只有跟她一起受苦,他才能觉得心安。
邵元元看他每天都要受同样的苦,心里十分感动。
“玉真,你这样值得吗?”
“没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
玉真笑笑,不说话了。
邵元元看着玉真就想到了宋越卿,他对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无怨无悔呢?
邵元元回到宋府的时候,宋越卿刚好在府上。
“元元,听说你搬到玉佛寺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宋越卿以为邵元元在皇宫里受了欺负,正准备去找太医要个说法就看到邵元元回来了。
“嗯,我觉得自己编书可能更自由一些。”
邵元元看着宋越卿,眼里充满了情谊。
“元元,我认识一个神医,我想他们帮上你的忙。不如,明天我带你过去找他。”
宋越卿还不知道邵元元已经将薛老头的书库搬空了。
“好啊,我正好缺人。”
邵元元很高兴,她正缺人手,要是能多来几个就更好了。
第二天,她和宋越卿一起到了流花河畔。
邵元元看着熟悉的小屋,尴尬一笑,“原来,你说的神医就是薛神医啊!”
宋越卿惊讶道,“怎么,难道你们认识?”
“呵,何止是认识。”
邵元元一脸无奈。
“咦,邵丫头,卿小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薛神医刚好从药田出来,就看到了他们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