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元眉眼低垂,她对宋越卿和白梓潼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看似不关心。
其实心里又有几分期待,希望宋越卿继续解释下去。
宋越卿看她不为所动,还以为邵元元真的对他和白梓潼的事不在乎。
心里正矛盾到底要不要继续解释,就听到邵元元讽刺他。
“都下药了,还能什么也没发生?”
宋越卿看邵元元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又来了精神。
“那天我忽然犯病,才会喝白梓潼递来的水。说也奇怪,喝了她的水,我的毒果然得到
了暂时的抑制。”
这件事,当时他没想明白,也是后来才想起来的。
“说的真好笑,她那水里还有解药不成。”
邵元元不信他的鬼话。
“当然不是,只是凑巧罢了。不过,她那药劲确实挺大,但我好歹是练武之人自然能克
制。”
事实根本不像宋越卿说的那样简单,其实他只要每次犯病,都会不举。
或许是老天帮他,那天白梓潼给他下药刚好碰上他发病。
即便疼痛暂时被压住了,但身体情况依旧不允许他有其他动作。
所以白梓潼忙活了半日,什么也没发生。
但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她对外宣称自己与将军成就了好事。
宋越卿将计就计,为了摆脱白家人的逼迫,便由着白梓潼在外演戏。
只是,通过这件事,到让他发现了白梓潼的一个秘密。
他发现白梓潼与府里的厨娘余霜来往过密。
那天,天快亮的时候,梧桐院来了一位客人。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白梓潼管那人叫余霜姑姑,那人还问白梓潼事情成了没。
白梓潼哭唧唧的告诉余霜事情成不了了。
还是余霜出的主意,反正将军昏迷了,她说事情成了,外人也不会知道。
所以,这也是宋越卿坚信事情未成的另一个原因。
这个余霜,是多年前他从边疆救回来的一个寡妇,没想到白梓潼竟与她关系匪浅。
看来他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位表妹了。
“嘁,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不在乎,她是我做主给你娶的姨娘,你们睡在一起是
早晚的事。”
邵元元克制住笑意,不想被宋越卿看到。
但眼尖的宋越卿早就发看见。看来这个丫头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谓。
“好了,今晚搬过去睡吧。你霸占了桃夭的房间,害的她每天都睡不好,干活老是犯错。
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得把她赶出府了。”
宋越卿故意吓唬邵元元。
邵元元果然上当,急切道:“你敢!她们三个现在可是我的人。她们的事轮不到你来插
手。”
宋越卿笑笑,讨好似的说道:“好好,我不管,我不管。可是乌戈要见你,你得抽个时
间去看看他吧。”
邵元元为了自身安全,只得答应宋越卿跟他一起去密室会见乌戈。
乌戈的伤势在邵元元和宋越卿的照料下基本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因为常年营养不良,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有些精神不足。
“夫人,您来了。是您救了我,我还没有当面向您致谢呢。”
男人说着话便向邵元元行了大礼。
邵元元伸了伸手,叫他起来。
“我救了你,你该知恩图报。你也知道武朝和羌戎族剑拔弩张,若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
的留着你,恐怕会惹来不小的麻烦。我劝你还是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邵元元也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何身份。
但是一提到自己的身份,乌戈便又不说话了,只是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邵元元。
“我,我真的只是一个商人。”
邵元元看他坚持原来的说法,也是没有办法。
不过,很快她又想到了办法。
“你说你是被自己的族弟暗害才会受伤,那么你的仆人呢,他们还活着吗?”
邵元元想从他说的身份下手。
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京都或者是京都外面就会有羌戎族人无辜死亡。
只要去官府问一问就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我们,我们中间出现了叛徒,就是叛徒出卖了我,我才会被族弟找到。我现在也不知
道他们到底在哪里?”
乌戈垂下了头,他这个家主当的很失败,手底下竟没有几个可以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