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巨大的诱|惑,谁能没有死心啊,胸针是开启宝藏大门的钥匙!” 江听涛眯着眼睛,问出了他们想问不敢问的。 “你们薛家这十多年期间,不是跟我们一样,也在暗戳戳找胸针么?难道你们想独吞宝藏?” 薛韧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我叔叔的临终遗言就是保护贺家的血脉和资产,帮助贺家讨一个公道。我们找胸针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还给贺小姐唯一的儿子,也就是陆锦霄,并且帮他复仇。” 这回大家全都懂了。 一直低调的薛家,竟然早早跟陆锦霄成了同盟,如今成了最大的赢家。 陆锦霄坐在那,冷冷地看着这些人的表情,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可谓是复杂多变,格外精彩。 苏意禾到了今天也才把这些来龙去脉听得明明白白,心里产生一种很憋闷的情绪,心疼地看着陆锦霄。 这男人承受了太多了,他外公一家的死,他母亲的死,他自己这些年来为了报仇戴上面具,掩藏真实身份,这得是多么大的忍耐力和毅力以及决心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苏意禾也终于明白,这个男人做一件事,可以认真到什么程度。 可一直以来,陆锦霄似乎从来没有跟任何人发过牢骚,诉苦过。就算提起旧事,他也说得云淡风轻,用略显沉重的口吻叙述着经历,就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 所以苏意禾总是感觉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优哉游哉,休闲自在。 她一想到自己曾经口不择言,讽刺过他一些话,这个人心里应该很难过吧。 可是他仍然会跟她说笑,给她做饭,甚至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工作,能帮她做的,都会帮她。 尽管这男人有时候情绪不稳定,但也从来没有主动伤害别人,甚至没有对她说什么过分的话,也没有对她做过分的行为。 他把不好的心情都自己消化掉了。 在场这十几个人最小的也有五十岁,最老的也有六七十岁了。 他们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为了宝藏谋害死了贺家人,三四十岁因为同样的原因,又出手害贺家的后人和苏家。 到了今天,四十几年过去了,他们还在为了这从来没亲眼见过的宝藏你争我夺。 蓝沐卿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从小到大被她喊着叔叔阿姨伯伯伯母的人,竟然这么过分。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等缓过来后,她忍不住大骂道: “你们简直丧心病狂!为了荣华富贵,竟然害死这么那么多人,破坏了那么多个家庭!到了今天你们还不知道反省吗?现在受害者们就在你们面前,难道你们没有一点愧疚吗?你们的良心在哪里?全都被狗吃了吗?”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滚。 “你们太不是人了!猪狗不如!” 她愧疚地看向苏意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流下痛苦的泪水。 一想到曾经的自己,帮这些阴险的人找胸针去接近苏意禾,她就觉得自己也是凶手。 这种痛苦,让她无法面对苏意禾,可是她不能这样离开。 就算苏意禾不把她当成朋友,她还是愿意跟他们站在一起。 蓝阗蹙眉呵斥:“沐卿!住口!这没有你说话的份,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掺和!” 蓝沐卿不听,哭着看着他:“爸,我以前以为胸针只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藏品,所以你们才想把它买到手。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过去为了这个东西,竟然害过人,毁了别人的家,害了别人一辈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样,你们都疯了吗?” 蓝阗大怒:“听不见吗?赶快离开这里!难道你也想死在这里?你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到底是我们疯了,还是他们疯了?陆锦霄他们把我们大家困在这里,你还看不出他们想做什么吗?他们要杀了我们!” “不!”蓝沐卿吼道,“他们才不会像你们这样,他们只想让你们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你们一直在嘴硬,明明一切都清楚了,到现在还在死撑。” 蓝阗一拍桌子:“放肆!这些都是你的长辈,你竟然敢这么说话,赶紧道歉!” 蓝沐卿被气笑了:“哈哈!怎么?被小辈骂两句就觉得丢了脸面了?这就要道歉了?那被你们害过的人呢?你们怎么不给他们道歉?” 蓝阗气得脸色涨红,手指着女儿,都骂不出声来,差点把她自己憋死。 蓝沐卿抹了两把眼泪,深呼吸一口气道:“正好今天这么多人在场,就帮我做一下见证人。从今往后,我蓝沐卿跟蓝家断绝一切关系,从此再也不踏入蓝家一步!将来也不会分他们的财产!” 蓝阗怒骂道:“你这个不省心的孩子,别在这胡闹!” 蓝沐卿哼了一声:“我以后也不会再喊你爸,你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女儿。” 蓝阗差点背过气去,本来还跟柯柏书计划,让蓝沐卿想办法把胸针拿到手,现在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柯柏书见蓝沐卿已经不想回头,对蓝阗摇了摇头,让他别再纠缠。 “这个时候就不要做这些无聊的事了,先看看陆锦霄他们想做什么。” 蓝阗恨不得上去给女儿两巴掌,把她打醒,但碍于这么多人,他不想有失风度。 “这个死丫头,气死我了!” 柯柏书低声劝道:“算了。” 江听涛坐得不耐烦了,“陆锦霄,所以你们现在到底想怎么样?你真的想杀了我们?” 陆锦霄看向他,反问道:“不如你们自己想想,根据你们的孽债,到底需要怎样才能还清?” 江听涛不说话了。 陆锦霄嘲讽地看着他:“怎么不说了?江总,听说你这个人非常热心肠。当年你十五六岁在我外公家做工的时候,特别会来事,人情往来的关系处理得
第228章 看来各位打算跟我抵抗到底了(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