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益民看了看表,说道:“松林同志,我这边还有点事,要不晚点我再联系你?”
“益民市长是准备去看望陆恒?”邹松林问了起来,他来之前刚接到黄泽连的电话,得知了秦益民给他打电话问过了陆恒的事,因此才会有这样的猜测。
“如果益民市长准备去看他,那就不用去了。我前不久刚去过一趟,他那边已经全部交代了。唉,想必益民市长也知道,我以前是相当看好他的,敢打敢拼,个人也算有些能力,是一个好胚子。只是没想到他犯了这种原则性的错误。”邹松林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已经交代了?”秦益民皱着眉头。
“没错,想必是知道大势已去,再抵抗也无济于事了,所以才选择了坦白。”邹松林说着。
秦益民暗自叹了口气,他是陆家一系的人,本来陆恒出了事他是要鼎力相救的,但眼下这件事他确实有点无能为力了,主要原因是这个案子证据确凿,又有黄泽连盯着,哪怕他贵为市长也不敢贸然在这个案子上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