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离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小心我不给你认识我叔叔的机会了。”看到陆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黄子龙不悦的呵斥起来。 陆恒对着他一笑,“你很想娶我菡姨是吧,那我得检验一下你是不是合格?” 说着,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胯下。 黄子龙身体猛地僵住,“你他妈干什么,放开!” “这玩意要是不结实,你拿什么来给她幸福?”陆恒一把握了下去。 噗! 什么东西爆裂开来,黄子龙痛得浑身打摆子,正要尖叫的时候,陆恒捂住了他的嘴巴,“看样子你不太行啊,一捏就碎了。” 黄子龙剧烈挣扎,却被陆恒带着按到了床上,跟着他从兜里取出一小捆专门带过来的绳子,套在了房间的窗帘杆子上。 接下来,他把房子里的凳子挪到窗户边,踩着凳子强行将黄子龙套在了绳子上。 这一刻,黄子龙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惊恐的剧烈挣扎,可他那点小力气,在陆恒眼里就跟鹌鹑似的,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轻松的被陆恒挂在了上面。 他双手抓住绳子的上沿,想要挣脱,双腿拼命的蹬着,一张脸憋得通红,不过上吊的时候因为气管封闭,大脑缺氧,导致肌肉松弛,是根本没有办法做引体向上挣开的。 黄子龙只能死死地瞪着陆恒,四肢抽搐、扭动,模样极度狰狞。 陆恒好整以暇的站在下面看着他,笑呵呵的说道:“在你临死前,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不对,应该是前女友王媛媛,前两天跟我在酒店玩了两天,滋味实在是美妙,那么好的女人被你糟蹋,简直是暴殄天物。” 黄子龙听到这话,身体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眼里的怨毒越来越深。 “你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嚣张到我头上,本来你家境优渥,自身能力也不错,本该过得很潇洒,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女人有女人,以后官运也错不了,可你非要不依不饶,非要来找我麻烦,以至于葬送了这一切。” “其实我跟你又有什么仇?我跟你本来连认识都不认识,你却非要抓我朋友威胁我,活埋我,这之后,还追到三口塘镇来处处打压我,你想一想,从始至终,是不是一直是你在欺凌我,我可有对你做过什么?”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你如此欺人太甚,我岂能饶你?” “你现在肯定以为我杀了你,自己也逃不了吧,呵呵,这你大可以放心,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不在场的证明,不管你叔叔怎么查,也查不到我头上。”陆恒笑眯眯的诉说着。 “嗬嗬……”黄子龙喉咙发着诡异不甘的声响,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心的去吧,王媛媛我会照顾好的,她对我的能力相当满意,而且也愿意一直跟着我。”陆恒杀人诛心的说道。 黄子龙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随着脑子里的血液停止流动,他已经听不到陆恒在说什么了,但是眼里依然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就像陆恒说的,他本来家境优渥,要什么有什么,这辈子活得比大部分人都潇洒,说是人上人都不为过。 可就因为他的目空一切,看不上陆恒这种人,想要肆意凌辱、践踏他,才导致了今日的恶果。 如果有的选择的话,他一定不会再去对付陆恒,甚至会离他远远的,可惜,这世上永远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陆恒默默的看着他彻底咽气,心里积存的那点恨意也随之消散,人死灯灭,他和黄子龙之间的那点恩恩怨怨,到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接着,他在屋子里收拾了一下,首先拿走了黄子龙的手机,按理说双规的人手机是要被没收的,不知道为什么黄子龙的手机还在身上。 不过他也能想明白,黄子龙毕竟是黄泽连的侄儿,而且又有赵晗帮忙澄清他的无辜,唐政给他一个面子保留手机也很正常。 他听了一下黄子龙录下的录音,确定什么都没有录到,才放心的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跟着又仔细找了找,确定了房间没有留下自己的毛发,至于指纹,他是专门戴了手套来的,不用担心。 确定万无一失后,陆恒穿墙离开了房间,然后骑着放在几公里远处一个偏僻位置的摩托车,赶回了三口塘镇。 等到把摩托车还回去,又把身上的那套衣服处理掉,回到老廖的餐馆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老廖还躺在摇椅上呼呼大睡,打着震天响的呼噜,进了房间,柏景承也在呼呼大睡。 他去厨房洗了洗手,又洗了把脸,这才躺到上铺睡了下去。 上午九点多,陆恒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老陆,你在哪呢,出大事了!”刘斌在电话里焦急的说着。 “出什么事了?我在老廖的餐馆呢,昨晚喝多了就住这了。”陆恒明知故问道。 “昨天晚上黄子龙在双规的宾馆上吊死了!”刘斌说道。 “什么!真的假的,他好端端的,怎么就上吊了?”陆恒无比“震惊”。 “这我哪知道,现在县里都乱了,市公安局那边都惊动了,一大早就派了人过来,而且正准备来三口塘镇调查,你赶紧回来一趟,咱俩商量商量。”刘斌语气急促。 “成,我马上回来!”陆恒应了一声。 跟着就把柏景承和老廖叫醒了,“镇里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趟,景承,这是家里的钥匙,一会你自己回去吧,还有老廖,昨晚的账先记我账上。” “诶,好。”老廖连忙答应着。 陆恒也没多说,匆忙赶回了镇政府,来到了刘斌的办公室。 “你总算来了,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啊,镇里都知道你跟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