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玩意,都把你打傻了,喉咙也用火炭烧哑了,这样都堵不住你的嘴?” 陆恒侧耳一听,心中微微一惊,这说话的人居然是奉俭生! “大哥,上回我就说直接弄死吧,你非说留他一命。”奉廉生语气颇为不满。 “你懂个屁,他爸,他大伯都死了,再弄死他,引起民变怎么收场。现在你也看到了,我隔三岔五地过来关心关心这个傻子,给他送点米面,村民们是不是都说我这个支书的好话?” “这倒也是……不过,这个傻子怎么处理,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万一他再去找陆恒告状,那怎么收场?” “不能留了,那件事绝不能让陆恒知道,否则大家脑袋都得搬家,你处理干净点!”奉俭生发狠地说着。 咚! 他话刚落音,外面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音,奉俭生瞬间警惕起来,“谁?老二,你出去看看!” 奉廉生忙打着手电筒来到外面,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他正准备回去,砰!脑袋上猛地被人敲了一记闷棍,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身子就软倒在地上。 “老二,老二,外面怎么回事?”奉俭生见他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喊了一嗓子,随即他皱着眉头来到外面查看,刚看到躺在地上的奉廉生,脑门上重重挨了一棍子。 “狗东西!”陆恒一口浓痰吐在他脸上,要不是今天误打误撞的听到了这些,他可能还不知道奉俭生为人如此狠毒! 他真想直接杀了这对兄弟,不过这两个人留着还有用,暂时还不能让他们死。 走进屋里,陆恒发现傻春晕倒在地上,他一把将对方扛在肩上,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荒郊野地。 “阿巴阿巴……”一掐人中,傻春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就要反抗。 “别出声,我是陆恒!” 陆恒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了自己的脸,“下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阿巴阿巴……”傻春神情激动,紧紧抓住了陆恒的胳膊,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别着急,别着急。”陆恒安抚着,从怀里掏出了记事本和一支笔,“你念过高中,写字应该难不倒你吧,把你想说的都写在上面吧。” 傻春忙接过纸笔,唰唰地写了起来。 陆恒坐在他旁边看着,只见上面写着:陆镇长,快救救她们! “救她们,你指的是?”陆恒一愣。 傻春继续写到:她们被关在郊外的地牢里,一年多前,我爸和我大伯无意中撞见他们把一个女人带到地牢,就被他们灭了口。后来我一个人去调查,被他们逮到了,用火炭烧哑了我的喉咙,还把我打傻了,还好最近这半年我逐渐清醒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私设了地牢,囚禁了很多女人?”陆恒吃了一惊。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囚禁了女人。” 陆恒倒吸了一口冷气,来之前,他仅仅以为这帮人私自开采矿产,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囚禁女人! 真是丧良心啊! “你知道地牢在什么地方吗?”陆恒沉声问道。 “知道,我这就带你去!” “不急,你告诉我位置,到时候我自己去就行。”陆恒摇着头。 一会等奉俭生兄弟醒来,只要他们不傻,肯定会派人守住地牢,这个时候过去,不是明智的选择。 傻春连忙告知了地牢的位置。 “傻春,今晚奉俭生兄弟俩明摆着要杀了你灭口,你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今晚我会连夜出村,陆镇长,那些人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吧,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一定会尽全力救她们出来。”陆恒拍了拍他肩膀,“这件事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冒死提供消息,我还不知道这帮人如此丧尽天良。” “他们杀了我爸和我大伯,还把我弄成了哑巴,我恨不得吃了他们的肉!陆镇长,我知道你是好官,求你一定要将这群畜生绳之以法!” 傻春连夜带着行李离开了村子,而陆恒则根据他画在记事本上的草图,来到了村东头的一片郊野之中。 让陆恒意外的是,这竟然是一片坟地,新坟旧坟堆的到处都是。 “快,快四处找找,大家都盯仔细了,一只老鼠都不能放进来。”就在这时,十几个人打着手电筒朝这边小跑了过来。 “胡队长,什么事啊,大晚上得把大家都喊过来。” “晚上奉俭生两兄弟被人打晕了,怀疑有人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你们别问那么多,给老子盯仔细就行。” 陆恒藏在暗处,眉头微蹙,看来奉俭生两兄弟已经醒了,他不让傻春跟着来果然是对的。 “胡队长,你想多了吧,那位置我都不知道在哪里,只有老大他们几个核心才知道,什么人能找到这里啊。” “不管怎样,大家盯着就行,万一出了事,大家脑袋都得搬家!” “柳使者来了!” “见过柳使者。” 就在这时,柳使者漫步而来,依然是下午那身红裙子,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让人蠢蠢欲动的柔媚,“这里怎么回事?” 胡队长马上上前说道:“柳使者,晚上奉俭生和奉廉生在傻春家被人打晕了,傻春也不见了踪影,怀疑有人通过傻春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就让我们来盯着了。” “查到是什么人打晕他们的吗?”柳使者问道。 “暂时没有,当时他们都没有看到人。” “看来这个地牢要转移了。把人手都召集过来,今晚趁夜把她们转移走。”柳使者吩咐着。 “小姐,可是那边暂时还不需要这些人……”柳使者身边那个娇小的女子提醒道。 “形势不等人,自从陆恒来到这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