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床在一个角落里,还算干净,叶志军随手插上门,笑容象水波浪溢开。
“完事了,去文工团就能办妥?”
“板上钉钉,你这是走个过场,唱一首歌,不要再唱样板戏了,有点儿过时啦,唱新的,来吧?”
“你先脱,人家有点害羞,毕竟第一次,你脱了,我看后再脱!”
“人小鬼大,我喜欢,我先来!”三下五除二,叶志军剥得只剩下裤衩,像恶狼一样,猛扑床上,“来吧,我们一起逍魂!”
贾一茜放下包,脱去一件外衣,脱了长裤,手工做的大花裤衩,“全脱?”手指勾搂一下长发。
“当然,因为真理就是赤裸裸的!”
“不好意思,我要去小便,楼上有厕所吗?”
“有!有有!你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
“回来,你要给我脱!”贾一茜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拍一下,“羊还能逃出狼窝?有点儿耐心好不好?好饭不怕晚,是不是?来不及,要不尿裤衩里,你得赔!”女人发骚放嗲,像活嘴扳手,一下子就把叶志军拿捏住。
望着她急急忙忙,两条腿缠着对搓,他仰躺在床上,“懒驴上磨屎尿多,小婊子还差有情调,我站在城楼观山景,忽听得……”叶志军突然唱起了京戏。
还没有等他唱完,贾一茜就抱着臂子急急进来,“给我攒海了,差点儿尿裤衩里!”回身关门,并不查,那仨人就在外头,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用手指指里面,缩着脖子,回了屋,她确实去厕所一趟。
“快来吧,我的小宝贝,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要不你先睡下,我替你脱?”
“怪不好意思的,还是我自己来!”她往床上一躺,全身寒毛倒竖,惊悚起来。
“嘿,你睡错了地方,大小头不分,那头才是床头!”他用闲掌,在她硕大屁股上翻掌敲几下。
“我不!我就睡这头,要不你睡那头!”她睁开眼,看一眼松动的门栓,风摇门响。
“我的个小乖乖,有个性,是老子喜欢的那一款!”顺着床,跪着往前走几步,“这布衫里是什么?象波浪一样摇来晃去?”
“是你长辈,是你奶奶!”贾一茜手臂盖在脸上。
“是吗?你确定!奶奶,孙儿我来了!”他伸手去要掀贾一茜上身碎花小布衫。
三个人破门而入,只听得照相机咔咔咔……镁光灯无数次闪烁。
“谁?是谁?这么放肆?”叶志军惊魂甫定,本能忙用手臂遮挡,知道被人算计了。
“是你亲亲三爷,来,拍几张全身照,明天拿给张子望书记,请他定夺!”上去就给个响亮的耳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张金梁跳上床,扳正叶志军手臂,“拍,来,拍拍,看他还是不是人?”
叶志军当过兵,又正值壮年,手臂一甩,把贾云龙甩床下,要去抢照机,“拿来吧你!”无奈张金梁全身坠在他身上,双腿象蛇缠在他腰里,两个人跌在地上。
贾云龙从地上爬起来,上去就是几脚,“狗日下来的,敢动我侄女,你是找死!”叶志军还没有爬起来,又被贾云龙蹬翻,张金梁吊在他身上,叶动弹不得,右手翻掌去打张金梁脸,张金梁把脸藏在叶志军脖子后,“快穿衣服,去拿绳,直接扭送公安局去,“你个狗东西,我当你是个人,却是个畜生!”贾云龙抓起贾一茜衣服,抛给她。
贾一茜头脑一片空白,衣服砸脸,才醒悟。
“你松开!”叶志军像狗张牙舞爪,要去咬张金梁勒住他脖子的胳膊。
“不可能!我只听贾书记的,他不让松,我坚决不松!”张金梁一条腿还压在叶志军身下,那身子一纵一纵,纵得越狠勒得越紧。
贾云龙单膝跪地,按住叶的胸口,左右开弓,把叶志军打得眼冒金星。
被治服的叶志军,在贾云龙的要求下,写下了“保证书”,拍了低头照,一身皮外伤,一身泥,扛着小褂子,趁着黧黑,很狼狈消失在人群中。
灯红酒绿,城市象死灰复燃,展示了它应有的魅力,四个人在一家酒馆,把酒言欢。
“演技如此拙劣,居然还有人信!张金梁关键时刻还是起了作用,没有你一把锁功劳,今天很难把他治服,金梁,等他从吴洼子滚蛋之后,这村里人事将有重大调整,师傅也在,该多少钱,你照收,把所有照片冲洗出来,看他表现,他写下的‘保证书’就足够他喝一壶的,我敬师傅,你们年轻人喝!”
从那以后,贾一茜居然改变了对张金梁的看法,他不是那种只说不做的假把式,整个过程,他起了关键作用。
叶志军密而不宣走了,上下三缄其口,倒是张国军宣布贾云龙是吴洼子名正言顺的一把手,贾一茜是水到渠成还是被逼无奈,接受了张金梁,上有张伟华,吐口唾沫,都是一颗颗行走的钉子,李金亮众望所归任了村主任,张金梁任青年书记,对于这个任命,许多人不懂,浅言之,由于资历问题,是未来第二梯队,简言之,贾云龙下了,他可以越过李金亮,直接成为一把手。
李金亮升了不言,田家兴不动,表示了祝贺,孙爽顺风而上,言词不及田家兴动听,别人都在畅所欲言时,李建玉在提胡子,叶志军走得不声不